她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而孔思逸则是被老爸流放去了一个偏远的山区“历练”。
在那场混战中,她好像还把孔思逸的同学给咬了……
孔思逸的同学……
孔思媛眯着眼睛想了半天,终于从有了依稀的印象——是那个好死不死看上了孔思逸的姓孟的!
这时,孔思逸不耐烦地敲了敲她的后脑勺,道:“发什么呆啊,快去收拾东西,咱们一起回N市,老妈还在家等着呢。”
孔思媛揉着发痛的后脑勺怒目相视,“孔思逸,说了不许敲我脑袋的。”
“敲你脑袋影响你智商了?”孔思逸好笑地睇着她。
孔思媛郑重地点头,“影响了。”
“你有那玩意儿吗?”孔思逸笑得一发不可收拾。
孔思媛怒不可遏,跺跺脚转身冲进卧室,然后,“嘿哟嘿哟”地拖着一把形似关刀的长刀走了出来。
见状,孔思逸差点就要到地上去打滚了——笑的!
“笑什么笑?”孔思媛费力地把长刀竖好,扶正,“再笑小心我削你啊。”
又笑了一会,孔思逸才轻咳了几声,严肃了神色问道:“孔思媛,你一个女孩子,家里放这么多冷兵器干什么?”
狼牙棒也就算了,居然还有一把长刀?
“防身。”孔思媛回答得理所当然。
防身?拿都拿不动还防身?
孔思逸横了孔思媛一眼,伸手拿过她手中的长刀——手中明显感到一沉,怪不得刚才孔思媛要“嘿哟”“嘿哟”地拖着出来。
这么生猛的冷兵器……不容易买到吧?
“哪儿买的?”孔思逸问道。
“呃……”孔思媛踌躇再三,憋出两个字,“赠品。”
赠品吗?这么另类的赠品……那商家不是已经倒闭了就是离倒闭也不远了!
这下,孔思逸连翻白眼都懒了,手中的长刀靠墙放着,自己在沙发上坐下,道:“给你十五分钟洗漱,过时不候。”
“干吗?”
“反正我也要回N市,顺路载你回家。”
这时候,孔思媛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孔思逸,你为什么会在我家?”
“你是怎么进来的?”问题之二。
“你来S市的目的是什么?”问题之三。
“你……”
孔思逸比了个手势,制止了孔思媛一连串地发问,挑眉问道:“孔思媛,你不会是把你昨天晚上做过的丢脸事情忘了吧?”
据他这么多年来的观察得出一个结论:孔思媛这个二货总是可以在丢完人之后迅速地将丢人之事从脑海中清除掉。
他常常怀疑孔思媛的脑子里有一块橡皮擦,专门负责擦去此类记忆。当然,如果这是一种病症,那么,应该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选择性失忆!
所以,这个二货可以不断地做一些很二的事情,然后,继续坦然面对社会大众。
“我做了什么?”
孔思媛最大的优点就是绝对不会让人对她失望,所以,她如孔思逸预料中一样,完全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孔思逸垂头想了一下,将昨天晚上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当然,孔思媛最后那句闪耀着“二”的光芒、瞬间将人雷得外焦里嫩的话是必须一个字不漏地复述的。
“天呐——”孔思媛双手捧住脸哀号。她居然进了男洗手间以后还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一些雷人的话?
哀号了片刻,孔思媛从指缝中露出两个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孔思逸,问道:“我还有没有做过什么?”
那可是男洗手间啊!她都借酒装疯卖傻了,保不准还借酒干了点什么天理不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