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拉着那年轻警察的手向门外挤去。
跟一个小警员一般见识可不是赵忠国能做出来的,再说了,任长远他们还在,如果自己再这么闹下去,就等于打他们的脸了,场面上混,面子这东西最重要的,人家也是有尊严的,更何况你只是一个企业副总,虽然是人家的贵宾,但也不能放肆,这年头,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的多。
这级别到了一定的分界,思考的也就比别人要多一些,赵忠国绝对不是怕事的人,但是也不属于那种主动惹事的人,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一点,他早就有心得体会了。
赵忠国的忍让并不代表任长远就能把这件事给压下去,刚才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虽然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单凭这个对话已经让他很没有面子了,自己的贵宾在自己的地盘上差点让人家给拷了,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还怎么做人?
“把李斌给我找来。”任长远气呼呼的冲着身边的人低吼道。
“小洁,怎么回事?”任长远的话赵忠国听的清清楚楚,不过,那已经不是他所操心的问题了,那是人家的家务事,自己是没有权利过问的,只要是刘洁没什么事,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刘洁把事情的大概跟赵忠国说了一遍,直到这时,赵忠国才注意到坐在床上的老太太,看到的第一眼,他明显的一愣,不相信的再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暗叹道: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相似的人?
“这个老太太说自己在哪里住了吗?”到底是上位者,赵忠国很好的掩饰住了自己内心的波动。
“唉,始终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我摇了摇头,从刘洁刚才的电话声中,我已然料到,这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赵副总,不过,我没有一丝惧怕的心里,当年在部队的时候,见了那些肩扛金星的,战友们一个个两眼冒光,脚下发软,唯独我不为所动,在我看来,你所惧怕的,无非是他的官衔与职务,抛开了这两样,他们跟常人一样,都是两个膀子扛一个脑袋,这个社会,没有谁会真正的怕谁。
我可以尊重你,但是绝对不会怕你。这就是我所信奉的处事教条,古人有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先例,我却是属于那种不惧怕权力的人。
当然,不惧怕并不代表不尊重,在我看来,人家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跟人家的努力是分不开的,不是常说吗?一个人要想升迁,首先自己要行,然后说有人说你行,再就是说你行的人行,只有这样,你才能到达一定的高度,可见,这自己要行是最基本的。
所以说,我还是比较尊重人家那些上位者的,在我看来,就算是人家背后又关系,人家自己本身也是有一定能力的,否则,怎么可能能掌控的了手底下的局面,这年头,管人的活最难干。
“一点有价值的也没有?”赵忠国不死心的问到,如果这个老太太真的是那个人,怎么可能会落到这步田地?
“他倒是经常提到一个什么伢子,也不知道说的是谁?”我回想着老太太好像很喜欢叫这个名字。
“伢子?”赵忠国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难不成上次的所有事情都是假的?但是,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传言说他是最孝顺的,绝对不可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的,但是,这个老太太又是谁?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巧合?只是,这天底下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巧合?
赵忠国决定找大老板汇报一下这件事,这样的事情,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是不能惊动当事人的,这一点,赵忠国把握的很好。
既然小洁这么维护这个王雨田,看来得为他出头了,只是,上一次好像也是王雨田,真不明白小洁她为什么会这么维护一个毛头小子,这恐怕不单单是因为他是她的身边人吧?
赵忠国眯起眼睛看了看我,我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