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赢了。”
一道柔和的男声倏然从身后响起,纪流苏震惊地回头,撞上男子含笑的目光。
他什么时候出现的,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接下来,我们赌一下那个女人什么时候死吧?”
纪流苏下意识否定:“她不会死!”
妾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诺娶的,如果这么快就死了,别人就会怀疑到傅景天身上,这种蠢事他怎么可能会做。
“赌注是你这次赢的钱,如何?”
“哦,原来贾庄家是没钱给。”
贾庄家彷佛没听见她的嘲笑,自顾自的说:“我赌三日内。”
纪流苏无所谓地耸耸肩:“既然你送钱来,我就不拒绝了。”
说完她闪身离开,没看见男子袖中的手把弄着一支细小的发簪。
纪流苏提前一步在齐府外等候,不一会儿就看见林家的人出来,其中林乐儿的脸色最为苍白。
看见纪流苏后,她急切地跑过去:“傅将军被陷害了!”
“这哪里是陷害,分明是他偷人被发现了。”林巧柔啧啧摇头,尖锐讽刺,“看来姐姐的眼光有待提高呀。”
“你闭嘴!”林乐儿气得浑身发抖。
本来宴席按照流苏所说的发展,所有女子卖力地表演着自己的才艺,琴棋书画尽展其中,而她以一副惟妙惟肖的骏马图获得傅将军的瞩目,最后和傅将军进行出彩的兵法对子赢得了这场比赛。
然而,变故顿生,众人离席。
“知人口面不知心,小姐看开点吧。”回到林宅,纪流苏为她倒茶安慰。
“我不信!”林乐儿挣扎地摇头,“你能够帮帮他吗?”
纪流苏眸光一沉:“小姐答应的报酬还未付。”
“可是他根本没有娶我!”
“当初说的只是获胜,没说过娶一字。”
“你……好,我知道了,那是不是我另付酬劳,你就肯帮傅将军找出真相?”
纪流苏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淡淡吐出:“不会。”
房中漆黑一片,她慢悠悠地点亮烛光,身侧赫然映出一个黑衣人的轮廓,只见他恭敬地把一封信递上,“这是她的感谢信。”
黑衣人指的她,正是今日在齐府闹事的女子。
纪流苏漫不经心地拆开,草草扫了一眼,便将它放在烛苗上燃尽。
“不过是利益关系,说什么交朋友,可笑。”
黑衣人刚准备退下,突然看向她的头发:“盟主出门前似乎戴了两支发簪。”
“是吗,可能弄丢了。”
……
齐府,阴郁得下人大气都不敢喘。
“你给我好好解释!”齐以松“呯”的一声把茶杯摔在地上,“简直把我的脸都丢光了!”
傅景天跪在地上,“难道我的为人父亲还不清楚吗?,我怎会笨到在这种日子把人藏在房间里,显然是有人趁我们今日内院防卫疏忽,故意毁坏齐家的名声!”
齐以松觉得挺有道理,收敛了怒气,“那你胸前的伤疤怎么解释?”
“看过我伤疤的人除了我亲爹娘,就只有……”
齐以松脸色一变,显然和傅景天想到一块去了。
齐心筠——齐以松的闺女,傅景天的丧妻!
傅景天回房后,目光森人地盯着含羞垂眸的女子,猛地伸出手,掐住她的喉咙:“谁派你来的!”
女子吓得惊慌失措地摇头,显然没有想到外表谦逊有礼的傅将军竟会露出如此残暴的眼神。
“你……敢杀……我?”她努力地挤出几个字。
“女人如蝼蚁,有什么不敢的!”傅景天嗤鼻,手中的力度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