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匀之的眼前变得一片模糊,随后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过身去,用那双尽是怨怼的淌着水光的红眸瞪着他。
好像委屈得要命。
靳寒声感觉自己的心被只小爪子给抓了一把,眯起的眼骤然变得幽深,回神,嘴巴却贱得不行:“不服气?所以你想把妈给请进来,告诉她,我连床都不给你碰?”靳寒声嗤笑了一声,“怎么,不敢?担心她知道你这个儿媳妇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没用?”
高匀之死死地抿紧了的唇瓣泛白,忍着膝盖传来的痛感,沉默地往沙发的方向走去。
靳寒声却是怔了一下。
看着连被单都没有一条的沙发,高匀之转过身,往衣柜走了过去,把自己比较厚的衣服找了出来。
靳寒声听着高匀之在衣架上拆衣服的声音传来,心里烦躁得不行。
高匀之正在找衣服,靳寒声不知道什么出现在她身后,她转过身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吓的往后倒。
靳寒声像个狼一样扑了过来,眸底尽是赤裸裸的掠夺。
高匀之心里一突,咽了一口唾液:“你……唔”
他将她抵在柜子上以吻封缄,强势地攻唇掠齿,重重地辗转反侧。
高匀之瞪大了眼,傻愣愣地煽动着睫毛,不知所措,鼻间萦绕着的,都是靳寒声强势而烫人的气息,像是想要把她吞下去一般,她的心,嘭嘭嘭乱跳,羞涩地抬起手臂圈上了他的脖颈。
靳寒声回神,将她扯了下来,用力一甩,越发的恼怒:“再敢玩小动作,我对你不客气!”
高匀之跌到在地上,心里气恼:“你倒是对我不客气呀!”
靳寒声嘴角的笑意染上了嗜血的情绪,“那天你睡得死,不知道我是怎么让人给你清理的,是想睁着眼试一遍?”
高匀之脸色一滞,闭上了嘴,水眸里尽是隐忍。
许久之后窝在沙发上躺着躺着便睡了过去的时候,仍然感觉自己嘴巴沉甸甸,她伸手摸了摸,好像都肿了,只是,他为什么要吻她?还是靳寒声对女孩子生气的时候都是这方式?
高匀之脸沉了下来,心底泛起一股恼火。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靳寒声看着高匀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纤细素白的手臂,双眸狠狠眯起,往高匀之的脸上扫去。
她憨憨的嘟起的小嘴水光潋滟。
屋内响起一阵吞咽声,靳寒声的喉结反射性地翻滚。
高匀之感觉自己做了一个短距离的自由落体,随后屁股被摔得老疼,猛地睁开眼,睡意全无,她回过头去瞪靳寒声,骂他莫名其妙,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滞。
“你敢半夜偷偷爬上我的床!”靳寒声凶神恶煞地瞪着高匀之,语气里尽是暴戾。
高匀之也觉得莫名其妙,可是也疑惑,难不成她晚上梦游?她甩了甩脑袋,往浴室里走了进去,开始洗漱。
早餐过后,靳寒声去了公司,高匀之则回了自己和靳寒声的房子。
只是高匀之刚刚回到家没多久,便又出去了一趟。
去了离靳宅都需要一个半小时的江桥区。
江桥区有两个大型的商贸中心,中间是连着一条拱形空中拱桥,平时客流量非常多。
高匀之在桥的旁边将自己的速写板架了起来。
作为一名设计学院出身的她,怎么可能不会画画。
高匀之坐在速写板前,笑弯了的眼睛成了两只可爱的月牙。
一个下午下来,还算顺利。
高匀之一个下午画了四副画,挣了两百块钱。她心里暗暗数了数,如果明天来早点,就应该能多画两副画,那她明天能到手的钱应该有三百块,加上她手上还有几百块钱,她明天下午应该就能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