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自己想要的照片之后,高匀之想要给靳寒声穿上衣服,奈何靳寒声太重了,她实在不好驾驭,直接将靳寒声的四角裤也给扒了丢地上。
软巴巴的不知道是二两还是四两肉不小心被她看了去,真丑。
丑的她真想用消毒水洗眼睛,也不知道会不会长针眼。
高匀之心里顿时成千上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高匀之抱着相机看着床上的靳寒声,准备走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少了点什么,忽然眼睛一亮,吧嗒吧嗒地跑了出去,下楼拿了一杯纯牛奶。
往床上喷了上去,特别是靳寒声的手心。
妈的,看不恶心死你。
听说禁欲过度的男人一旦发起情来,都是这样子的,那啥喷得到处都是。
高匀之满脑子都是靳寒声明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床上都是浊白的液体的时候,以为自己做完做春梦自、渎的表情。
想想就觉得酸爽。
要不是担心被他发现,她恨不得拿笔来在他的二两肉上写上五厘米。
竟然要起诉离婚。
她都没这么穷了,现在她还得花钱去亲律师打官司,想想那贵得出油的律师费,高匀之觉得好心疼,气得她一生气,就把牛奶盒给丢垃圾桶了。
第二天一早,手心的的牛奶还没有完全干,感觉到自己的手心的湿润的靳寒声下意识地搓了搓掌心,结果那白色的液体从他的指缝里溢了出来。
深邃的双眸骤然紧缩,刀锋一般的视线在屋内扫射了一番。
满地都是自己的凌乱的衣物。
因为被子和床单都是黑色的,所以这些牛奶渍越加的明显。
整个房间的整体氛围真是被营造的凌乱而糜、乱。
只是靳寒声已经不是不经人事的人了,先不说自己昨晚完全没有印象,就是看到被单和被子上多得离谱的白色奶渍,他也能一眼看出来这是个恶作剧。
额间的青筋一突突地乱蹦着从床上下来,套上了浴袍,随之一串冷冽的可怕的脚步声,响起在地板上和从主卧到客卧的走廊上。
正在客卧睡得神乎的高匀之忽然听到一个惊天巨响。
本来抱着被子的她鲤鱼打挺一般地从床上蹦了起来。
随后自己的客卧的门又一哥哐当声响起。
高匀之瞪着眼,蹲了下来抱起了被子,瞩瞩地瞪着那扇摇摇欲坠的门,黑不溜秋的葡萄大眼不安分地转动;“被发现了?不会这么倒霉吧!”
“我明明做的这么的天衣无缝!”
“完了,完了!”
门外的靳寒声面色紧绷,深牟里尽是冷怒,最后一脚揣在门上的时候,门终于不堪重负被踹开了,靳寒声伸手拽住门把,发狠地拽了拽,门把脱落。
嘭的一声,门把被他发狠地砸在地上,大步流星地往高匀之的床走去。
高匀之咽了一口唾液,将趁靳寒声没有走进来的时候将自己摔回大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盖住,小手死死地揪着被子的角角,心里念叨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靳寒声瞪着床上撑起的弓着的一条,凉薄的唇际咧出嗜血的弧度。
哗啦一声,高匀之随着自己的防护罩被子被撤掉,自己也从床上蹦了下来。
“你干嘛踹我的门,你这样我今晚睡哪?你赶紧给我修!不然我今晚就睡主卧!”高匀之隔着床对着正在冒着滔天怒火的靳寒声嚷嚷,明明心里虚得发紧,却一副全是你的错的表情。
靳寒声冷冷地嗤了一声,双眸骤然眯起。
本来在楼下张罗早餐的陈妈听到了动静便跑了上来,乍一看,看到楼上正在对峙这的小俩口,又看看被靳寒声踹坏了的房门,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家少爷,轻轻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