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眼而高兴,总之这一晚,整个卧室内都弥漫着一种开心的氛围。
虽然徐天赐也在兴奋着,为那唾手可得的天玄八想第三想,可是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睡梦里,老是浮现出父母的样子来。
“爹,娘,你们究竟在哪里?”徐天赐在睡梦中喃喃说道。
又是一夜无眠。
“早啊林少爷。”平伯温和的笑着,冲徐天赐打招呼,同时手底下也没断了干活——他正有条不紊却又手脚麻利的往餐桌上摆放早餐呢。要说这平伯,也是一个奇才,每一顿的餐桌上,都满满当当的摆满了杯碗盘碟,每一份菜色都各不相同,一日三餐外带宵夜,他竟然能顿顿不重样,这确实也是一种本事,无怪乎平家父子俩都将他当成了自家人,从未在平伯面前摆过家主的谱。
徐天赐也与平伯微笑着打招呼,心里却依旧因为昨夜在境界内遇到那乔装父母的女鬼而不开心着。
当大家都落座后,一一打过招呼,早餐也便开始了,这一天,也就正式的揭开了序幕。
“昨天你们可有收获?”平硕笑吟吟的问道,同时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在阿柔的碗里,他总是这样,对待徐天赐阿柔他们,既像是一个同龄的友人,又像是一个宽厚温和的长辈,时时照顾着他们,就连阿柔那样清高的女孩子,在平硕面前,也都不在那么清冷,她接过小笼包后,淡淡地说了声谢谢,便埋头吃了起来。
平风笑着回答父亲:“也算是有吧!”接着他便一一列举自己在玄地中所购得的宝物,每列举一样,平硕都或是点头微笑,或是摇头叹息,与儿子之间,他是认真的在交流着,对平风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认真的记在心里,这样为父,也无怪乎平风会对他有如此深厚的感情了,他们之间既像是最要好的朋友,又像是同龄的兄弟,而同时平硕又给了平风足够的父爱。徐天赐将平家父子俩的笑容看在眼里,心中又开始微微泛酸,心里暗自叹息道:“爹,娘,你们究竟身在何方啊?”
无论徐天赐平时给人以怎样要强成熟的感觉,他始终都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这一点毋庸置疑。
上官秋尘并未曾注意到兄弟眼神中的那一丝落寞,他也兴冲冲的一边吃饭,一边加入到平家父子俩的谈话中,并且和平风两个还一唱一和,把昨天阿柔买炼晶壶时所发生的尴尬好笑的事说了出来。平硕听了,与两个年轻人一起善意的呵呵笑了起来,整个餐桌上好一派温馨祥和的气氛。
要说也是奇怪,按照阿柔平日里的脾气,此刻被人揭短,还是两个男人,她恨不能把饭桌给掀了才肯罢休,可是今天她却极为安静,尤雅而又认真的吃着小笼包,任凭别人拿她的傻气说笑,她知道哪些人都是她最亲近的朋友,大家都是在善意的开玩笑。阿柔的脾气性格,似乎有些改变了,她变得更温柔,更平和了。
“那么今天诸位一定要再加努力才是,须知这玄地内,可是有不少的奇珍异宝,有许多宝物,外表看起来毫不起眼,其实却是惊世奇宝,另有许多宝物么,外表看起来十分惹眼,其实……”平硕笑吟吟的说到这里,小小的卖了个关子,他拿眼在桌子上扫视一圈,寻找着中招的家伙。
“其实怎样?”上官秋尘急不可待的问道,这两天相处下来,他也对平家父子十分喜爱了。
“其实也是旷世奇宝!”说完,平硕便哈哈大笑起来,这位看起来只有三四十岁,实际上却有几百岁的老人家,笑起来犹如一个年轻小伙子一般,富有活力,徐天赐看着平硕的笑意,心里暗暗的想道:“等我到了他这把年纪,是否还能活的如此有滋有味?”
上官秋尘吃了这个瘪,一脸悻悻地模样,他经常在言语上输了阵仗给这平硕,一来二去,两个人竟然斗嘴成了习惯。
这第二天的玄地,比之第一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