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心里是不想告诉他的,毕竟她没有一定要事事都向他报备的理由。
“宁安,我这个人最缺乏的就是耐性。”
宁安在心里权衡利弊后道:“我想把我外公的老宅修正一下后搬过去住。”
“怎么,你在我那里住的不舒服?”
宁安摇头:“怎么会,李管家还有大家都待我很好。”
“所以,你是讨厌我?”
宁安沉默:“五爷,我们终究不是同一路人,我不可能在离秋园住一辈子。早晚有一天你要结婚,而我,终将会离开那里的,与其将来有一天我不舍的离开,我更希望能够在最恰当的时刻离开。”
莫向离勾唇,满目深邃的望着她,宁安觉得莫向离这样看她的时候她是最有压力的,因为看不透他内心在想什么,“五爷,你好歹说句话,你说不让我骗你的,我说了实话,你又这样沉默,这让我很不舒服。”
“你就从没想过要抓住我,让我跟你结婚?”
宁安像是听到笑话一样侧头一笑:“我有自知之明,即便是从前宁氏集团的全盛时期,我也不见得有资格嫁入莫家这深宅大院,现下宁家一败涂地,我在别人眼中是个shā rén犯,这样的我怎么有资格?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真的不在乎世人的诟病愿意娶我,我也不愿意嫁给你。爱情这种东西,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从前我期待爱情,不期待婚姻。现在,我不期待爱情,更不期待婚姻,我不认为我有必要将另一个男人困在我空虚的世界里。”
听她长篇大论的说着自己的想法,莫向离邪肆一笑,“我只说了一句,你倒是能顶一百句。”
宁安抿唇:“我只是说了我自己心里的想法。”
“听着,不管你心里有什么想法都给我藏好,只要我莫向离不点头,你不可能飞的出我的手掌心。”
宁安挫败的呼口气。
“怎么,很失望?”
宁安不解:“五爷,您为何独独对我这样?”
“不觉得这是你的荣幸吗?”
荣幸个屁,宁安真的很想讲粗话,可是说不出口。
“那五爷要怎么样才能给我自由。”
她还有求于他,怎么敢跟他撕破脸。
“很简单,哪一天我对你的身体厌倦了的时候。”
他说着目光落到了她的胸前,宁安的心微微一缩,这么说来她要熬到自己被他嫌弃的那一天?忽然觉得那天把自己交给他真的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她好像给自己挖了一个很大的坑跳了进去,这坑太深,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能跳出来。
“这个话题今天中午就到此为止,今天下午我会给你一个心服口服的留在我身边的理由,先吃饭吧。”
宁安摇头:“我吃好了。”
她说着站起身:“五爷,慢用,我先回公司了。”
“这就想走?”
宁安心一缩,预感到了些什么,果然,莫向离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一把搂住她的腰。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兆亭先离开的?”他说罢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大床上。
他低头打量着怀中的美人儿,这女人身上有股神奇的味道,很是吸引他的味蕾,如果是休息,他可以一整天都跟她在床上缠绵,这大概就是那种天生有能力勾出男人原始的味道吧。
下午,宁安接到了肖子璐打来的diàn huà,“安安,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件事怎么会走漏了风声,今天下午,五爷派来的人接手了你家别墅的修整工作,你找的那些人被五爷的人打发走了,五爷还说,以后不需要我去监工。”
宁安叹口气,莫向离,她真想知道他到底能神通到何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