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立衍听到前台汇报,晏氏的项目部总监晏唯一又来了,顿时头疼地按了按眉心,转身朝穆昱北的办公室走去。
只是,他没想到前脚刚走进里面,便让他看到了不敢置信的一幕...素来冷心冷面的大魔头竟然笑了!
大魔头竟然会笑?这绝对要列为本年度最轰动性新闻了!
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穆昱北恢复了往日的面无表情,声音淡淡地问道:“有事?”
陆立衍委屈地张了张嘴,要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
“伊森,那位夏总监又来了,既然你打算一个人吃下青玉湾这块肉,何不直接告诉她?也省得这位夏总监三天两头地跑来吃闭门羹。”
陆立衍是穆昱北从华尔街里挑出来的精英,不但英俊多金,且才干精明,虽然跟在穆昱北身边的时间久了也变得有些冷心冷肺,但像晏唯一这种坚持不懈的女人,尤其还是一位十分美丽耀眼的女人,他也忍不住有些怜香惜玉,替她感到不平。
听到晏唯一再次跑来,他并不惊讶,以他对这女人的了解,绝对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个性,譬如嫁给赵昊东。
他转身,喝了一口咖啡,才缓缓看向陆立衍:“你知道中国有句老话叫做‘放长线钓大鱼’吗?”
陆立衍虽是中国人,可在中国的时间并不长,当然不知道这句话是何意思,两手一摊,疑惑道:“What?”
“找度娘。”穆昱北朝他扔过去两个字,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前,按下了座机的免提键:“好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清朗好听的声音:“好了。”
帝爵圣菲酒店顶楼,昨晚那个穿工作服的女人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号码,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紧张害怕,哆哆嗦嗦地按下了接听键。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比昨晚多了一丝急切。
“对...对不起,昨晚的事情搞砸了,我带着记者闯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穿工作服的女人声音有些发抖,寒风刮过来时,吹散了她脸上的发丝,露出一张清秀而担心的容颜。
电话那头的声音显然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答案,声音尖利地质问。
“你说什么?”
“对不起,我...我真的没想到她会...她明明吃了那颗药,又醉得不醒人事...我真的不知道她会突然就不见了。”穿工作服的女人难受地蹲了下来,着急地解释着。
“安筱,你是不想要你女儿活了?”对方可不管这些,尖厉的声音再次响起,如一把尖刃直戳入这个叫安筱的女人心脏。
安筱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捂着胸口难受地乞求着,她不能失去女儿,如果女儿死了,她也不想活了。
“求你,求你了,我不能没有我的女儿,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废物,这么点小事情都办不好,还想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就等着给你女儿收尸吧!”对于安筱的哀求,对方无动于衷,声音狠毒地辱骂道。
安筱听了,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难道女儿真的救不了吗?
难道,她真的要去找那个人?
但若是真的将女儿救活了,那个人也会把女儿从她身边永远带走吧?
失去了女儿,她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忽然,她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那个塑料袋里,里面装的是昨晚晏唯一穿过的那件红色昵子外套和她落在床上的手机,也许...
“我想到了...那个女人昨晚虽然不在客房,但是她的衣服和手机还落在酒店的房间里面,如果,我能查看监控,也许能找到她到底去了哪里,昨晚她吃的那种药,一定要找个男人解决的,虽然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但要是有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