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在我怀里喘息着,压得我出不过气,很快就睡着了,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没羞没臊的想起了姜沥川,想到他那冰冷的眸子,想到他宽厚的胸膛和健壮的肌肉。
一会儿又想到邵伟那怒气冲冲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这么久以来总算出了一口气,我最喜欢的是,一点一点折磨邵伟,让他死了就太便宜他了。
最后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我睡到八点过才起床,六爷还没走,端着早茶在沙发上看报,我悄悄地绕了过去,从背后捂住六爷的眼睛,六爷一把抓住我的手,骂着我小妖精。
我顺势搂着六爷的脖子亲了好几口,六爷淫.荡的看着我说,怎么,你还要?
我骂着六爷老不正经,张姨咳嗽了几下,说,六爷您电话响了。
我见六爷看了号码,神色有些不对,便从六爷身上下来了,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
他刚接电话,听了没一分钟,脸上便乐开了花,看样子是件非同小可的喜事,我从没见过六爷如此开心,六爷对着电话说,“宝贝,我马上就过来,便马上挂了电话。”
连外套都没穿,便笑着离开了。
第二天,六爷老来得子的消息便在临城穿传得沸沸扬扬,我只知道,六爷一辈子风风雨雨的,就是五十岁了还没有个一儿半女的。
有人说,六爷作孽太多了,老天的惩罚让他断了后,六爷本来就老不死了,谁不想给六爷生个孩子,将来继承六爷的家产。
没有谁愿意一辈子做情妇,也没有那个男人会一辈子包养你的,有了孩子,钱什么的都不是问题,有的还翻身做了正房。
第三天,六爷便大办宴席,在望江楼包了场。
当我看着李菲菲站在六爷身边笑得比花还灿烂的时候,我才知道怀孕的就是她!
我估摸了下日子,这才刚好一个多月,李菲菲就穿着孕妇装,挺着个腰,时不时还在那里摸肚子。
六爷更是欢喜得不得了,从头到尾都是笑呵呵的。
李菲菲见我来了,怪里怪气地说,“哟,这不是薇薇姐么,妹妹我现在不方便,姐姐你就随意些吧。”李菲菲的脖子伸得比长颈鹿还长,得意的模样看上去有几分滑稽。
王佩佩挤到六爷面前,几乎露出大半个胸,她端着杯香槟和六爷碰了个杯,又笑又说,六爷毫不避讳地捏了捏她白花花的胸,范予希也着急的凑了过去。
突然,李菲菲捂着肚子说,“六爷,人家现在好想吃葡萄啊,”她指着十米以外的吧台那里,看着我说,“薇薇姐你能过去帮我拿着葡萄吗?这路走着有些滑,我怕摔着。”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在六爷面前指使我,谁都知道李菲菲现比国宝还珍贵,六爷更是处处依着她,六爷看着我说,“薇薇你过去拿些过来。”
我指着吧台说,“那边不是有服务员么?服务员才知道哪些葡萄最甜,适合妹妹的口味。”
我并不想趟这趟混水,就算是我把葡萄给她拿过来,她还是会鸡蛋里挑骨头。
以前我经常来望江楼,所以也跟这边的服务员混得比较熟,我对着吧台那边的服务员做了个手势,一个看起来十分伶俐的小妹便迎了过来,看着我说,薇姐,您这边有什么需要?
我看着李菲菲说,“麻烦你去拿些葡萄过来,还有我妹妹说你们这里地滑,她是孕妇,摔着了你们能负责么?”
小妹明白了我的意思,忙着向李菲菲赔不是。
很快,小妹便端来用精致的果盘摆着好几种葡萄,还有各种水果,小心翼翼的放在李菲菲面前。
六爷笑着说,还是薇薇做事周到。
“小姐这些葡萄我们专门为您剥了皮,挑了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