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样撒娇。
“好。”他转头微笑地将草蛐蛐儿摆得好看一些。
我热情高涨地吆喝着:“大家来看看这书画,这字写得多有神韵,一笔一笔完美到至极,不瞒你们说,他可是才满腹经纶,博学才多。要是大家有什么喜欢的字,大家不妨说出来,比比看他写的一点也不比什么名家写得差,今儿个西市的人都有福气,可千万别错过了。”怎么夸他都行,但我不会跟别人说,这是向家的大少爷,这是在宫里做事儿的。
莫离微笑地看着我喊,也有人感兴趣,上前来问:“真的是十个铜板一副画吗?”
我就笑了,热络地说:“这位姑娘一看就才气自眉宇而发,气质温和秀丽,看你长得这么漂亮,这画,九个铜板卖你,再赠你一朵花,鲜花就得赠佳人啊。”
那姑娘脸上浮起娇羞,那眼晴里都是笑意看来这话很受用,很高兴地买了一副画。
有个开始,就会慢慢地不错。热闹起来还有人要他当即写,他忙起来我就从他的钱袋里掏出二个铜板儿笑嘻嘻地跑出去,买了一碗杏仁茶和酸梅汤端了过来。
杏仁茶还有些热,我吹了吹送到他的唇边:“喝,莫离。”
他摇摇头,暗暗地示意这里人多。
在他的礼教里,也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下这般做,可是我任性,他不喝我就这样端着,他有些无奈,只能就着碗小喝了一口说:“先放着,等我写完先。”
围着人的哄笑:“小夫妻俩吧。”
我笑,也不解释。
他脸还是很淡和,认真写完那字又有人要他写,我将酸梅汤喝完,再反过碗将杏仁茶盖着,将墨细细地研好看着他写字。
我很喜欢看他写字,他的字有他温和的气度有他清傲的风骨,他写得很认真很累心,在闹市里他的独然清雅也抹灭不了。
如果这个男人爱我的,那多好。
一绽沉沉的银子丢在我的面前,一道冷淡的声音道:“给本公子写二个字吧!”
我由那雪白得不染尘衣服看上他的脸,长得仪表英挺,两道剑眉飞斜入云,双目光亮如星,高而饱满的鼻下,绯色的薄唇轻轻勾起,昂藏七尺,气质潇洒又高贵,风乍起,吹得雪袖微翻带暗香,以我的眼神来看,这个男人非富则贵和集市上的这些普通人是格格不入。
就是他看着莫离的眼神,是有些高傲和挑畔的,总之我也看不清楚,寒魄锋利的眼神不容人正视,低头看着那亮晃晃的银子,有钱就拿银子砸人吗?
周围的人皆因这一沉绽绽的银子叫了出来,出手阔绰又长得贵气逼人,仰望着他也在猜测着是不是哪家的少爷公子。
莫离微微地颤了一下,我看到他写的落尾,那撇连墨都滑散了,瞪着那个男人我笑了,拿起一个铜板将那绽银子一起扔他脚下,傲然地说:“赏你一个铜板,到别处去炫耀。”
“写沅沅二字,一个一两银子。”手优雅地从腰间再拿出一绽银子丢到地上,那气势可是霸道又张扬。
莫离不出声,我不悦地扬声说:“你要砸场子到一边去,你有钱让人写,我们也不是有奶就叫娘。”
满场的人都笑了起来,他唇角也微扬着笑,犀利如箭的眼看我。看什么看,比比谁眼大吗?瞪瞪看。
“公子。”软软的一声低呼让我眼神扫过去。
如果说傅润芝是一个很有气质子大美人,像兰花一样会散发着高雅秀丽,而眼前的这个女人,纤细而清丽,恰似姣花拂水,教人心中倏地静寂。淡蓝色轻纱的外袍轻轻扬起,露出雪白的素手。往上看发如流云,眉似柳叶,薄唇微勾,杏眼清亮,如若不是亲眼所见,这样美丽脱俗的人如白荷般的净美无比。
白衣男人回头就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发现她的指尖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