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环境中,要想证明别人并没有瞧不起他恐怕也不是件易事。
终于在沉默中抵达了酒店,下车时,我淡淡的说了声:“谢谢。”
看着车子扬长而去,无奈的叹了口气,小青年刚才说的话我何尝不懂,我又何尝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走上了一条无奈的道路?
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乘电梯缓缓向上行驶时,我已经想好了待会该有的态度。
房门虽是紧闭的,我轻轻一推便推开了,他一向没有反锁门的习惯,这个我是知道的。
江铭晟坐在沙发上接电话,脸上的表情仍然冷冷淡淡,看到我进来后,他说了句:“改天再说。”便挂断了。
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却恐怕不比哭好看多少。
江铭晟慵懒的靠坐在软沙发上,修长的手指翻转着手机,换了淡漠的眼神着着我,那样的表情竟让我猜不出他的心思。
若是放在以前的每一次,我都能从他眼里看出自己的下场,今天他的眼里,却清淡的什么也看不出。
我缓缓的走向他,张口想解释,可对视上他那抹专注而又幽深的眼神后,丢下一句:“我去洗澡。”便落荒而逃站在花洒下,双眼直直的盯着浴室门把的扶手,以前有过在浴室被屈辱的经历,所以,心里不是不怕的。
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所能听到的,仅仅只是渐沥沥的水声,当我把仅有的水声也关掉后,安静的简直有点过分。
浴室的镜子已经被水蒸汽笼上了一层模糊的水雾,白茫茫的一片,能看到的,是我模糊的身影。
找来一块抹布,轻轻的将镜子上的氲氤雾气拭去,眼前总算是清晰了。
镜子里的女人,被水浸泡过的肌肤像三月里的桃花,白里透粉,满头的长发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显得妩媚动人,目光里,尽是一片斑驳迷离。
轻轻推开浴室的门,我走了出去。
江铭晟仍然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仿佛在养神,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也没有睁眼。
我一步步走向他,紧贴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我不是想来取悦他的,我从来都是被索取的一方。
头发上的水没有擦,于是刚一坐定,水珠便沿着发梢滴落了下来。
我凝视着江铭晟,很少会这样正色看他,确切的说,是懒得看他。
总是以为,外表都是假的,再怎么好看,骨子里的邪恶才是最真实的体现。
“你不问我去哪了?”微张口,目光闪烁。
江铭晟没有理我,甚至连眼皮都没动一下,这样的反常令我如坐针毡,抬起手轻推了一下他的胳膊:“我说话你没听到吗?”
看来我真的长胆子了,连跟他说话都是这般质问的语气。
长长的睫毛向上一抬,他终于睁开了双眼。
手臂用力将我一拉,我便跌落在他怀里,瞬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身上的浴袍本就系的不紧,这么一拉扯,胸前更是春光一片,江铭晟似笑非笑的俯首看了一眼:“你是想勾引我吗?”这样没有根据的话,他竟也说的出来。
“我需要勾引你吗?”将浴袍拢了拢,不自然的看向他。
他不再说话,而是专注的看着我,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时间悄悄的流逝,我越来越摸不准,他,这般眼神是为何?
“季来茴,你现在越来越想逃离我了是吗?”长长的沉默后,他终于开口了,问的这句话,我倒是能理解。
过去的三年里,我是那般的听话,服从,顺从。
从不叛逆,从不违抗,从不触怒。
真正的符合三从。
而如今,只不过还有短短的两年,我却仿佛已等不及了,再三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