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白班,洪剑和曹银环早早地在花园大队门口碰了头,曹银环主动上前打听着昨天的故事。
“洪哥,昨天听说你的速度很快嘛,把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都追到了,听说冯强的脚还受了点小伤?”
“兄弟,这没什么的,那一个小仓鼠会跑得会有多快,不过这家伙心理和智商的确不一般。”
“冯强那点小伤,可能真的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可能心中还是拿冯强的伤和自己多年前的伤进行比较,洪剑把冯强的伤说成了小伤。
“小伤就好,不然万一有个什么的,他一人,多不方便嘛。可惜我没有参加,我也想感受下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当警察有的是时间,说不定就在不久呢?”
“但愿吧,洪哥,趁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去‘好吃街’吃点小吃,面管的面吃腻了。”
“好吧,我们正好往前走走,看碰得到冯强不?”
二人边走边交谈着。
“好吃街”本不是一条街,其实就是花园新区附近的农户和部分撤迁户为了生计,在兰花路两边占用较宽人行道,进行餐饮营业,因价格便宜,品类繁多,生意兴隆而得名。
走在街上,
只见卖汤圆的,卖包子馒头的,卖砂锅米线的,卖八宝粥的,烤烧饼的,炸油条的、炸麻圆的……应有尽有,各种小吃的成品或装在蒸笼里,或盛在大钵里,或摆放在盘子里,整整齐齐,热气腾腾,带着香甜的味道弥漫在冬天寒冷的空气里。
洪、冯二人点了两笼小笼包子和两碗白稀饭吃了,脸上都有了热络通过消化道而泛起的红晕,整个身体也起了暖意,心情也就无比的舒畅。
二人换了警服站在出警大厅边交谈,边等着冯强。后面跟着队员胡全发,他代替因腰椎间盘突出严重,而请假几月的张老七,从出警组暂调机动组上班。
“二位警官,我先到后面看车去了,你们先聊会。”,说完,收拾好枪支交接本、勤务交接本,拿着巡逻车上的执法仪和对讲机往后面停车场走去。
胡全发,这个四十一二的汉子,年龄和张老七相仿,一米七不到的身高,较廋的体型,虽不及张老七高大,但的确比张老七精细多了。自从上次查辑布控后,洪剑也有好几月不见他了。
冯强终于出现了,只不过右臂下夹了根拐杖,右脚裹了一层纱布,依然看得出脚背红肿得很高。
“不好意思来晚了,我昨天回家觉得好疼,去医院检查,是脚背两根骨头撕裂性骨折,要住院,今天来跟领导请假。”
扶着冯强吃力地爬上大门梯坎,看着他高高的个子佝偻着,英俊的面孔被痛苦和紧张深锁,没有了往惜的那份矜持和成稳,还有那份內敛的自信。
洪剑觉得此时的冯强,好象十多年前因公被压断双腿的同事程卫,同样的年龄受伤,相仿的身高,一样的英俊,只不过程卫住院两年,出院后拄的是双拐,伤情更重。
“怎么会是这样呢,?昨天你不是还走得动吗?我怎么不当时送你到医院呢?”
洪剑表现的即心疼又吃惊,还带有深深的自责。
“洪哥,我问了医生了,你以前受伤的部位是骨盆,是车撞,是错裂,强度大些,所以走不动,我是撕裂,是自身重量引起,程度要轻些。所以当时还能动。”
冯强忍着痛苦,还不忘为洪剑开脱。
“你肯定不能上班了,我们送你到医院。”
曹日环表现得很关切。
“我已给蒋大和何教汇报过了,他们叫我先等着,随后他们站完高峰就回来。”
说完吃力地弯下腰坐在大厅的铁皮座位上,减缓下单脚支撑的压力。
此时,带班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