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死不着人;也许少见父亲贪床不忍打扰,一个人就上学去。
洪剑想着,幸好给儿子办了公交卡和新开通的354,洪晨阳上学遇自己忙时,就不用送了,口中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穿过小区的树林,洪剑向小区的正大门走去,吃早饭和买药,是目前必须要做的事。
还未到正大门,就听到大门口监控室里一阵吵闹声和动手打在固物身上的“啪”、“啪”声。
“你要欺我的穷,老子就不整死你!”
“你一天,两三头请假,还会再批吗?”
“你狗日的还真敢动手,你看我的血。”
听到这样的吵闹声,洪剑来不及多想,冲进监控室里。
“不准动手,有话好好说!”
洪剑根本不用喊,“我是警察”这句话,保安们都认识他,都知他是警察。
“领导,你看他出手好重,我不准他假,他就……”
说话的是小区正大门的保安班长,四十来岁,长得高高大大,平时总是对洪剑客客气气。此时右眼也被打得血肿,右侧颧骨皮已被擦破,正汩汩地冒着鲜血。
打人者是一个瘦瘦小小的,但长得十分结实的,五十来岁的保安,洪剑觉得很面
生。此时,左手还拉着班长的衣领,右手高举着拳头,似乎还有一阵狂风暴雨。
“住手,有话好说,你们可是同事!不是阶级敌人!”
洪剑怒喝着,用手势威严警告着瘦小保安。
“我认识你,警察,今天你没值班,不关你事,他欺我贵州人的穷,我才来三个月,上次请假是我妈生病,这次请假是儿结婚……”
“你不能动手啥!你可以找经理嘛!”
“你没看他那德行,认为自己是好大皮哥,我说一句,就顶我十句……”
“我今天弄死他,你别管哈!老子五十几了……”
洪剑发现瘦子毫无放手的意思,冲动的头脑一时难以平静。
没等瘦子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就冲到了瘦子面前,抓住他的左手,一个折腕,就将瘦保安拿下。
保安班长脱身后,立即跑出监控室,拿出手机向领导打电话。
屋里瘦保安还想挣扎,在洪剑的铁手控制下,疼得哇哇大叫,不停地求饶后,洪剑放了他,将他堵在监控室不准他出去。
“警官,我是个石匠,自以为还有二两力气,今天见识了,佩服!”
瘦保安还向洪剑双手抱了抱拳,洪剑看得出,此人是个性情中人。
二十分钟后,物管经理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保安和两位南中派出所的民警来了,其中一个民警是洪剑的熟人李大猛,洪剑才将瘦保安叫了出来。
“洪哥谢了哟,有空到南中所来坐坐。”
李大猛带走瘦保安时不忘向洪剑致谢。
办完自己的事,洪剑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宝贝“大红袍”还停在立交桥上,乱停车于桥上肯定是交通违法行为,洪剑心里比谁都明白,说不定此时已被南中大队贴了罚款单,洪剑不安地想到。
三步并着两步,洪剑几乎是跑着到的立交桥上,职业习惯地看看左侧挡风玻璃,没有发现停车处罚通知单,也许是南中大队的主要精力放到了联动出警去了,洪剑心里觉得好幸运。
习惯检查宝贝的车身,当看到车身的右侧,不禁大吃一惊。
“我的天,好长,好深两条长印!”
洪剑不由自主地叫到。
洪剑心疼得好象那深深的划痕不是划在“大红袍”身上,而是划在洪剑的心上,滴着鲜血。
脑子搜着自己得罪过的人,南城家园的瘦高个子?熊家婆?麻哥?……那些被我贴过无数单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