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几口开水,又开始呕吐起来。这回蝶儿没有那么紧张,怕是怀喜了吧。她脸上红通通的,看着思思便觉得喜庆。这后宫里的主子,没有怀喜的,便只剩下主子一个了。这下要是有个公主,不知道多大的欢喜呀。
须臾,花儿领着太医赶到,太医隔着帘纱为思思把脉,好一会儿,太医才说,“恭喜小主,是有喜脉了。”听得太医此言,花儿与蝶儿一蹦三尺高,手掌拍着,可乐坏了。
思思一副倦怠的模样,问太医道,“是公主还是皇子?”太医点头微笑,伸出手指,在空中写了下女字。这才明白,原来真的是公主到了。思思脸上红潮上涨,对着太医轻声相嘱,“可否开一些安胎的药,我好服下。另外,还指望太医对外多多宣告,我怀的是公主的事情。”她的眼神告诉太医,这件事情必须办到。
太医走远了,花儿和蝶儿忙问道,“是公主还是皇子啊?”思思点头,也写了一个女字,可是花儿和蝶儿却看不明白。思思只得不理会她俩。
花儿见思思不言语,想着是不是还把不出。一边乐呵呵的去煎药,一边哼着小曲儿,开心的不得了。
蝶儿在身旁,问道,“要奴婢去通知皇上不?”思思看了一眼蝶儿,眼中含着喜庆,那张看起来平波无漪的脸上,没有血色,也没有酒窝。这是张假脸嘛,自然是看不出来的。
“晚些时候,皇上来了,再说也不迟。”思思想起之前,真帝说要来昨宵殿看望她,想着到时候再给他一个惊喜,便也不迟。
突然,又一阵干呕。实在难受,这虽是第二次怀胎,可思思仍然少不了妊娠的苦。蝶儿急着将茶碗端来,思思喝下去一口茶,也算好得多了。
这时,宫院外突然响起,“皇上驾到!”是小棋子公公的声音,思思大喜过望,忙从床榻上坐起,再穿上鞋踏,走下床沿,对着真帝行礼。
“免礼呀!昨昭仪,朕说过来看望你,这不就来了,是吗?”真帝左看右看,突闻到院子里一股子香味,又问道,“昨昭仪这是身子骨受了风寒,生病了吗?”
思思满眼的泣涕,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她身怀六甲,他陪她围着皇宫到处转,甚至敢带着她出宫微服私巡。“回皇上的话,臣妾不是风寒。”
真帝一个不高兴,脸色板下来,“不是风寒?那是更严重的其它病?太医呢,怎么不见太医,朕不是让御太院好好看着你们这些主子吗?”言语间,人已到了思思跟前,思思轻轻靠在他的胸膛,呢呢喃喃,无声。
可是真帝拥着思思,思思又一阵干呕。真帝见状,忽然大喜,“原来昨昭仪是害喜了?是也不是?给朕生个漂亮的公主吧!”此话一出,思思喜庆的流出眼泪来,望着真帝,其幸福遥首可望。
她重重的点下头,看向她的腹部,低声的说道,“皇上所言极是,是个公主。”真帝拥起她,扛在肩上,好不欢喜。
蝶儿和花儿在院子里,见了这副场景,也是喜泣而涕,好不欢乐。
“朕来的真是时候,可是之前,昨昭仪怎么的愿意在可昭仪的宫里,受那等罪,这没累坏朕的宝贝公主吧?”真帝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就责备起思思来。
这样的责备其实是宠爱,思思心里明白,却不娇气。“皇上说的哪里话,臣妾的妹妹身体抱恙,臣妾不过是照顾妹妹,也不是累坏了这胎儿。臣妾方才才得知呢!”
真帝再次抱起思思,拥有怀中,他高兴的眉飞色舞,“朕的公主,朕的公主。朕看昨昭仪就是美貌,诞下个公主定是国色天香!”
轻轻依偎在真帝的胸前,思思感觉这一日,像是过去了许久。有这样长的时间,她不能这样依偎着他,不能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叫她思念的好苦。
她轻声喃道,“好,臣妾答应皇上,国色天香。”这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