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鑫磊在程岳阳药里动手脚,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他一直在等着,等着程岳阳的疯狂。
程岳阳的脾气越发怪异,反正他脾气本来就不好,也没有人想到会是药物的原因。当然在这怪脾气下,最倒霉的要数程鹏靖了,可是没有人在意。
唯一焦虑的只有这个家中唯一还有心的程月蒙了!
她焦虑着这个家的存亡,她焦虑着自己的未来。
程岳阳现在能放下拐杖缓慢的行走了,自认为一表人才的他。花着家里仅剩不多的钱,买着昂贵的服装。
现在的程岳阳很瘦,脸色有些不健康的苍白,双腿虽然能慢慢走动了,可是肌肉毕竟有些萎缩。看起来有些怪异,就像电影里的变态猥琐男。
偏生还总是喜欢把他的头发弄得油光水滑的,真是辣眼睛。
其实每次程月蒙看见程岳阳这装模作样的样子,就想吐。有时候她会想起程昇,那个没见过几次面,却让这个家名存实亡的程昇,注定印象深刻的人。
程月蒙没有怨天尤人,程家败落至此,怪不得别人。她沦落至此,也怪不得别人。
她只是有些羡慕,羡慕那个叫邱秋的女人。
她一直没告诉别人,她知道程宅里曾经住过的那个邱秋是假的。不要问为什么,反正她就是知道,很多时候她的直觉准得可怕,那个女人和她见过的邱秋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她不知道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那绝对是假的。要不然程昇也不会把她丢到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不过她没有说出自己的发现,真假有什么关系呢!这些人斗不过程昇的,怎么就不明白呢?
她对这个家还存在着一点希望,可是在她努力想改变这个家庭的时候,却接到了一个犹如晴天霹雳的通知。
“月蒙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新源公司的黄总看上你了,你嫁过去吧!”程老太太对着一脸茫然的程月蒙说道。
“......”这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这只是在通知她而已。
看上她吗?她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这个所谓的黄总。她甚至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像古时候包办婚姻一样,三两句话就决定了一个女人的人生。她程月蒙注定是这个家的牺牲品。
她不想反抗,也无力反抗。她从小学的就是相夫教子,学的就是听从长辈的安排。罢了,嫁谁不是嫁呢!
她没有办法打听自己未来的夫婿好不好。
她只能顺从的等待着自己的婚礼,安静的等待着。想象着那个名字都不知道的黄总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那一天,她没有听到那段对话。说不定就听从他们的安排,了此余生。
那天,她如往常一样,给父亲端药过去。
家里还有几个佣人,但是连佣人都知道她父亲不受待见,态度并不是很好,所以偶尔她会来帮着照顾一下。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程岳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她摇摇头,这是又开始例行公事的互相讥讽了!她没有介意,准备推门而入。
“程月蒙的婚期定了下,我特地来告诉你一声。”
她听见程岳阳提到自己的婚期,愣了一下,鬼使神差的停下脚步。
房间里叮咚一声。
程岳阳大声笑了出来。
”摔吧,摔吧,你能反抗什么呢?你还能做什么呢?就这么看着你做的事情报应在你女儿身上吧!”
“你们真是畜生,月蒙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懂。”程鹏靖的声音有些破,他的语速有些慢,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就像是直接从肺里发出来的,听着有些渗人!
“无辜,你当初害的无辜还少吗?她无辜又怎样,怪就怪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