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家关系还不错。”我解释道。
巫九喔了一声,脸上有了笑容,大约以她的角度来看,邬芳芳这样的女人,没办法威胁到她的地位,所以自然是态度好。
大家客套了几句,我也站起身来,把邬芳芳拉到外面说话,有些事情必须要弄清楚。
私房菜馆的拐角,有几株高大的绿色盆栽,恰好可以挡住我们的身形,方便聊天。
“小芳,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在广东那边混不下去了?”我问。
“说起来都是泪啊,”邬芳芳有些委屈,“我刚到广东不久,就被招工的骗了钱,后来又遇到一个热情过头的老乡,以为碰到了好人,结果他还是打算骗钱。不到半个月,我的生活费就没有着落了,只好让工厂预支了一些工钱,每天只吃两餐白米饭,蹭舍友的老干妈和酱油扮在饭里”
“你怎么不早说?!有困难可以找我啊,至于这样吗?”我有些无语。
“我把凡哥你的联系方式给弄丢了,我的破脑子记性也不好,想打电话给你也不知道号码啊。”邬芳芳更委屈了,“在厂里干了几个月,倒还存了几千块钱,只是太辛苦了,每天要上十几个小时的班,回到宿舍累得只想睡觉。我勉强支撑了半年,感觉不能再继续下去,于是就回来家乡打工。”
“这是何苦呢”我叹了口气,很是同情她。
“凡哥你那边有什么好去处吗?我不想在餐馆打工了,一天到晚受气,领班看我不爽,整天找茬扣我的钱。”邬芳芳又说。
“是这样吗?那还真没意思。”我苦笑了两声,服务行业就是如此,整天挨白眼,好似风箱里的老鼠,两头都受气。
可是还没等我继续说话,一个西装笔挺,领班模样的小伙子,就象是幽灵一般从旁边冒出来。
“邬芳芳!你是怎么回事?说了多少次,上班时间不许干私事!你不去端菜,跑来这里跟人聊天,是不是想被扣钱?”领班没生好气。
邬芳芳挺难堪,求助似的看着我。
我微微皱眉,从随身的包包里取出了两万块钱,塞在邬芳芳手里。
“钱你拿着,”我淡淡的说,“回头到我公司上班,不用抛头露面的,也省得受气。”
我之所以这样,也是因为邬芳芳跟我关系亲密,再加上她遭了那么多的罪,让我非常同情。
邬芳芳拿着钱,脸色惊喜得难以相信,倒是那个领班,脸色顿时绿了。
“哥我听你的,现在就辞职!一个月累死累活的,才挣两千块左右,隔三岔五的还要被扣钱,这日子没办法过了。”邬芳芳马上点头,几乎是当着领班的面,把服务生的外套给脱了。
“你干嘛?想造反是吧?”领班急了。
“听不懂人话?有土豪哥哥罩着我,本姑娘不干了!”邬芳芳冷笑,“从今往后,你想扣谁的钱都行,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这样任性,本月工资至少要扣一半!”领班急了。
“不要了,送给你买药吃,本姑娘说不干就不干,你能奈我何?”邬芳芳嘿嘿的笑道。
我也懒得开口,揽着邬芳芳的肩膀,把她带回包厢里,既然菜都点了,总不能浪费吧。
看到邬芳芳换了一身衣服进来,大家有些诧异。
我直接对巫九说,“明天给小芳找份工作,就在咱们公司里的,她学历不高,但是人比较老实可靠,你看着给她安排,每月的薪资待遇不得低于八千块。”
“没问题。”巫九立即答应。
“八千块?那岂不是白领的待遇了?”邬芳芳惊喜交加。
“恭喜小芳姐,有我哥罩着,你绝对吃香的喝辣的,天天美滋滋。”陈婉儿由衷的羡慕,“等我毕业了,不知道能不能象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