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搜寻那位的下落。
接着,新闻里出现了那个病人的照片,虽然双眼打着马塞克,但是我一眼就能认出来,这个绝对是孔东辰!
新闻播完之后,我不敢怠慢,又拿手机登录本地论坛,却没有发现太多的有用消息。
以我对孔东辰的印象,他就是一条逮谁咬谁的疯狗,危险程度极高,上回他因为带人跟坤少开战而被带走,又因为持有精神疾病诊断书免于责罚。谁能料到,从医院出来,入住了精神病院之后,他竟然偷跑了出来。
这是要搞出大事的节奏啊,我,杨琴,甚至是身边的人都会陷入危险境地。
心里涌动着不安的情绪,我走到院落之中,看着远处的青山,给杨琴打电话,确认了这则消息。
“谁也不知道他在哪,”杨琴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有人里应外合的帮他,人家现在躲了起来,搞不好想伺机报复呢。”
“那怎么办?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我皱眉犯愁。
“别急,咱们再耐心的等,”杨琴又说,“孔东辰出来后,如果有机会,应该会和家族的人联络,得知他的落脚点之后,甚至不用我们出手,把消息传递给官方,自然有人去找他。”
“也只能这样了。”我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事情如此的曲折。
难道真的应验了那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
这样的消息,确实令人郁闷之极。我点了根烟,狠狠的抽了几口,心里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谁料到,也就在此时,一条皮毛油亮的大黄狗,突然跑进了我家。这狗我知道,是隔壁老郑养的,纯种的中华田园犬,平时特别的凶。
我挥了挥手,想把这玩意撵出去,谁料到,它象是发了疯一样,跳进了我家的鸡舍里,追着里面的鸡和鸭就咬。
卧槽!我挺无语,立即抄起锄头。
但是鸡舍里已经乱成一团,两只大母鸡,还有一只公鸭被咬断了脖子。
“造孽啊!这狗疯了吗?”老妈闻声出来,气得直跳脚。
现如今,土生土养的鸡和鸭不便宜,保守估计,被大黄狗这么一咬,我家就损失了近两百块钱。
我心里也火大,抡着锄头冲进去。大黄狗再凶也是怕人的,立即跳着跑开,被撵进猪圈里关着。
因为没有壮劳力,我家已经没有养猪,大黄狗立即被关在里面出不来,只能冲着木板门狂吠,同时用爪子把泥土垒成的墙壁又抠又抓,泥土簌簌的往下落。
此时,戴着草帽的老郑,背负着双手,慢悠悠的过来看情况。这个邻居并不是什么善茬,以前趁着我爸不在家,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他甚至在建宅基地的时候,还故意多占了我家半米宽的地盘,两家的梁子早就结下了。
我妈立即指着鸡舍,嚷嚷着让老郑赔偿损失。
“对不住了,”老郑笑眯眯的说,“我管得了天,管得了地,管不了畜生的嘴啊,它要咬谁我哪里懂得。要不这样吧,你们要是真想要补偿,也别来为难我这个老头子,直接问阿黄要得了。”
阿黄就是那条大黄狗的名字,这个我倒是知道的。我只是没料到,老郑如此的无赖,大约他还以为,我还是那个老实懦弱,整天被人欺负的小屁孩。
“你怎么这样?狗不是你家的?”我妈给气得不行。
老郑装作没听到,抬起下巴,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天色,就抬腿想往外走。
不过,我立即走过去,一只手摁在老郑的肩膀上。老郑虽然常年下地干活,是个壮实的庄嫁汉,可是也没能挣脱,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死死的瞪着我。
“大兄弟,你想干啥?打架吗?”老郑语气不善。
我当时就笑了,心说,就你这副老骨架,还想跟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