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她,我激动个什么鬼嘛。
“对不起大姐,闹了乌龙了。”我叹了口气,俯身去替她解绳索。
“你们小俩口啊,就是瞎折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不用我操心。”大姨子很平静。
她一语双关,搞得我脸上发烧,比猴子屁股更红。
我把手中的绳索扔到了黑暗的角落之中,退出去抽烟。
“莫非我注定跟苏暖玉无缘,这么多次努力了,还是一场空。”吐了个烟圈,我无奈的想着。
主卧里,大姨子真的下床,去了一趟洗手间,只是深夜寂静,那水花飞溅的声音清晰可闻,让我心底忍不住又涌起绮念。
“禽兽啊!你丫整天想什么呢!”我抬起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想了想,觉得自己可能是被压抑得太厉害,这么多年过来,也就是前几天跟女人零距离接触。就象旱了二十多年的土地,倒杯水下去,压根解决不了问题,估计得发一场洪水,才能缓解旱情。
听到声响,大姨子从洗手间出来,诧异的看着我。
“小凡,你怎么打自己?”大姨子问。
“呃有蚊子咬我。”我撒了个谎。
大姨子笑了笑,没有揭穿我,而是缓步走来,就那么坐在我身旁。
她身上带着好闻的香气,也没有在身上披外衣,仍是穿着那套性感睡裙,裙摆几乎敞开到了大腿根,在黯淡的灯光下,显得特别的扎眼。
我都没敢看她,我怕我自己忍不住,伸手去摸那大白腿,干些坏坏的事。
她倒也不急着说话,而是自顾自的点了根薄荷烟,在烟雾缭绕中,淡定的打量着我,那犀利的目光,象是要把我彻底看穿。
“小凡,我觉得我可以理解你。”大姨子微笑道。
“是吗?”我耸了耸肩,不以为然。
“你只是需要一个正常的发泄管道,只是一直没得到,所以憋得慌,有时难免冲动。”大姨子又说。
卧槽!她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见我不说话,大姨子觉得我是默认了。
“说起来,还是我们苏家对不起你,”大姨子思忖道,“小妹不该那样对你,把你领进家门,又不管不顾的,换成是我,我也有一肚子怨气。”
听她这么说,我心中只剩下感动。
“大姐,你还真是善解人意。”我说道。
“那这样好不好,”大姨子又说,“每个月,我让人给你找女伴,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尽管开口好了。”
“”我无语。
其实我心知肚明,她这是试探我呢。
哪有这样的亲戚,还帮着找炮友的,传出去都没人相信啊,不怕沾染上脏病吗?
讲真的,虽然我曾经混迹夜场,可我对里面的小妹有着天然的抵触心理,不想跟她们走得太近。这就是为什么,我对蓝婷婷不太感冒。我从小就有心理洁癖,还有强迫症,反正是改不了。
“真的不需要吗?”大姨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又说道,“有些会所里的妹子,确实质量高,身材前凸后翘的,还特别懂得伺候男人。甚至,还有一些东欧来的大洋马,高挑而丰满,活儿也好,对男人有绝对的吸引力。哪只猫儿不偷腥,只要你做好保护措施就行,具体的费用由我公司承担。”
她这番话,也是有着绝对的吸引力,我险些就被说动了。
可我深吸了两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嘴角绽放了一抹笑容。
“姐,我不会找那些女人,我只想睡自己的老婆,仅此而已。”我诚恳的说。
“行吧,”大姨子打了个响指,说道,“等代孕的事情解决了,我再替你想办法。小妹老是跟那些骚蹄子厮混,风声都传到了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