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王樱似乎因为之前的举动,又拉扯到了伤口,鲜血缓缓渗出,再次染红了绷带。她脚步踉跄了一下,我赶紧扶住她,王樱没有抗拒,而是把头斜倚在我胸膛上,象是对我完全信赖。
我心中微微叹息,心想倘若抛开立场不谈,这个妹子倒是很可爱,敢爱敢恨,义气深重。
落座以后,车子快速启动,朝市区驶去。
我和王樱坐在后排,她带来的人都挤在前面。
趁着这个机会,王樱在我耳边吹了口气,弄得我心痒难捺,她接着就问,“你真的搞了苏倩玉那个老女人?”
“没有!怎么可能嘛!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急了。
这种事情打死也不能承认,就算是有,也不可能坦白,更何况真是捕风捉影。
“看着我的眼睛,你再说一遍。”王樱挺认真,突然一个猴子偷桃,整了我一个猝不及防。
要害被制住,传来阵阵疼痛,我脸孔都扭曲了,用颤抖的声音说真的没有。
“没有就好,忘了那个老木耳,”王樱仍旧没松手,紧紧的盯着我,“咱俩好好的处,恩恩爱爱的,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噗!我陷些吐血。
这个小太妹,绝逼是还珠格格看多了。
回到银海小区,我又将她扶到住处,关上房门,又见到那个熟悉的场景。
她的那些手下,也没敢滞留,纷纷作鸟兽散,跑得一个比一个快。
“老公,我饿了。”王樱可怜兮兮的说。
“你叫我什么?”我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成吨的往下掉。
“叫你老公喽,怎么不可以啊,”王樱嘻嘻的说,“咱们市里,有谁敢跟姐抢男人?既然是这样,你就注定要嫁入王家,叫你一声老公很正常。”
我除了苦笑,也是无话可说,只好进了厨房,替她煮芥菜瘦肉粥吃。她的伤还没好,仍旧吃着消炎药,有很多忌口的东西,吃点清淡的比较好。
我从小家里就穷,农活和家务都没少干,煮点吃的很容易,一会儿就弄好了。
王樱倒也挺会撒娇,象小女人一样,撒着娇让我喂她。我没奈何,也只能照着办,顺带着自己也填了点肚子。
吃饱了我又张罗着刷碗洗锅,着实的忙了一会儿。
“老公,人家身上味道很大,你替我擦身吧。”王樱把玩着手机,突然又说道。
“什么擦什么?”我心头一跳,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擦身啊,这两天出了汗,又不能洗澡,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王樱说,“你可能不知道,平时我在家的时候,一天至少洗两次。”
“这个合适吗?”我纠结了。
“有什么不合适的,”王樱扁了扁嘴,说道,“人家的身子,你又不是没看过,这会儿倒害起臊来了?来吧,赶紧的。”
我能说什么,我无话可说啊,只能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又拿桶到热水器花洒下接满了热水。
王樱也没闲着,自顾自的解开了衣衫,那温润如玉的肌肤,那恰到好处的曲线,几乎晃瞎我的狗眼。
我拼命吞咽着口水,拿了热毛巾,给她一寸寸的擦拭。
讲真的,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回这样为女人服务,既香艳又刺激,帐蓬支得老高。
王樱粗中有细,早就觉察到了我的异状,瞟了一眼那地方,捂着嘴偷笑。
我给整得挺尴尬,立即夹紧双腿,同时象虾米一样躬着腰,企图躲避她的视线。
“你呀,是不是憋得挺辛苦?”王樱媚眼含春,淡淡的问。
我点了点头,旋即又否定了。其实,我心里在说,你丫不是废话吗?看劳资这么难受,你就不寻思着帮个忙,用手或用嘴,我都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