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
“这些事你不要问我,我不知道。”院长冷着一张脸,不愿再和我多说,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咚”的一声我被关在门外,明显就是这个院长知情,却不愿意跟我说。
不过也对,既然选择这家医院,那么他们一定是打点好了这个院长。
为什么我总是不经大脑?
为什么不私下查?
现在不仅没查到那几个医生是谁,还打草了惊蛇。
我一边敲门,一边求院长:“院长求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这对我很重要!”
“你走吧,那天我不在医院,我出差了,那天的事我不知道,这里也没有手术记录,你回去吧。”院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不可能,医院连一个小手术都有记录,我的不可能没有。”所有人我都找不到,只有从这个院长下手,可是院长的态度让我有些绝望。
“走吧,说没有,就没有!”院长厉声喝斥道。
我仍不死心,门拍得更加激烈了,“求求你了,我想你也是当父亲的人,你一定能理解我被人活生生按在手术台上剖走孩子是怎样的痛苦,你就开开门吧,我的目标不是你们。”
院长办公室里再没有传出声音来,反而是走廊里跑来了两个保安。
两个保安也就20多岁,见了我一句话也不说,架着我就往外走。
我拼命的挣扎,大骂这是家黑医院,医院的医生都是无良医生。
我的谩骂,遭来了很多人测目议论。
他们架着我走得更快了,当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时直接敲晕了我。
当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家两个老人开的菜店里。
两个老人说,见我被扔在离他们不远的马路中央,他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我弄到他们的店里来,本来他们是准备送我去医院,见我没什么外伤,心想没什么大事也就没去了。
本来我要给他们几百块钱做为酬谢,可他们说什么也不收。
揉了揉被保安敲过的后脑,和两个好心的老人道过別,我就走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权势就是一张王牌,可以把黑的变成白的。
回到君家就接到司徒的电话,他让我不要不自量力,否则会让我从南海市消失。
不等司徒的话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本来我还有儿子,现在儿子已经没有了,一个已经一无所有的人怎么会害怕失去什么呢?
死,对于我这种人只是解脱,现在能活着完全是因为心中的恨撑着。
楼下保姆喊我吃钣,我下了楼。
摆碗筷的保姆和另一个保姆说君梓墨明日要参加一个重大的商业酒会。
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如果我能和他一起参加这个聚会,就等于君梓墨向圈内人士宣布我是他女人的身份。
从此我的报仇路上,那些挡我的人就算不把我放在眼里,也会忌惮君梓墨的势力。
想到这里先前所有阴云全部散开了,吃完饭我就出去买了一件白色礼服。
回到家的时是晚上六点,我并不打算等他,也不打算求他带我去酒会。
我要来一个突然袭击。
虽然君梓墨说我是他的情人,可是他半点越轨的动作都没有,反而每天对着我一块千年也不化的冰块脸,这让我更加认定外界的传闻是真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给自己画一个得体的淡妆,头发披在脑后,身上白色礼服虽然中规中矩了些,但好歹将我衬托得有几分资色。
听到君梓墨关门的声音,我偷偷尾随他走出了客厅,在他刚上车,我就冲过去钻进车里。
一脸嘻笑着说:“在家闷得慌想出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