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时候,当场浑身一软就倒在了地上。这时即将入夜,村里的人听说了都纷纷放下了碗筷,出门去寻找虎子。只是天很快就黑了下来,视线看不远。
等到第二天天亮时,有布网的渔夫在收网的时候,才将虎子从网里拉了上来。但那时,虎子已然气绝多时了。
胡婶闻言去的时候,见到躺在地上的虎子,抱着虎子几乎哭断了肠。
而后在村人的帮助下,草草地将虎子裹了层草席,就埋在山上,连个墓碑都没有。
胡婶去里正家里诉说自己伤心,希望惩治害死虎子的那几个孩子,里正本着息事宁人的心思,也觉得几个孩子没犯什么大错,不该担责,也就安慰了几句没多理会。
她有心想到镇子上敲响府衙前的鸣冤鼓,却又不敢。
听说县太爷凶猛如虎,又有传言说击响了鸣冤鼓的人,都没能从府衙里活着出来。所以最终她缩了脑袋,没敢前往镇上,只是每次看到村子里的孩子们的时候,眼底都带着深深的怨恨。
虎子的死,是她的痛,永远的痛。
卿云月嘴里那句“没看好他”就像一把尖刀一样,狠狠地剜在她的心头上!
卿云月面淡如水,一步一步地走到徐氏面前。徐氏个子矮小,跟她个头几乎差不多。卿云月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徐氏的侧脸被打的火辣辣的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卿云月这个性子柔弱的人,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她。众目睽睽啊!那一巴掌,就像是一个耻辱的印记,深深地印在她的脸上!
“你……你敢打我?”
卿云月甩了甩手,刚刚的一巴掌打得她的掌心有些疼,抬眼看向面前的徐氏,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歪了歪脑袋道:“打了又怎样?”
“你……你……”徐氏气急,伸手就要打回来,却被站在一旁的大白用力地捉住了她的手。
“你是谁?哪里来的野男人!”徐氏尖声怒吼,腕上被他捏得疼痛,想要逃脱,可那手怎么样都挣脱不开他的掌握。
“不许你动她。”大白冷冷地说,带着几分肃杀意,让人背脊一片发凉,不由得生出几分惧意。
徐氏往后退了两步,却怎么也脱不开大白的手,干脆用力地喊起来,“非礼啦,非礼了!”
听到这喊声,大白倒是非常干脆地将她的手一甩,扔到了一旁,自个儿则乖乖地站在卿云月的身后,看着边上这么多的人,皱了皱眉头,又十分老实地站在卿云月的身后。
有个很牛的保镖,感觉爽爽的有木有啊!
卿云月兴奋地又走到徐氏面前,接着又是一巴掌。
“谁给你的本事说他的?”
这巴掌扇得爽啊,还不用担心她的反击,反正有大白在身后保护着,做什么都不慌。
“我不过出门两三日,你就将我的屋子占去。我们姐弟在家时,你也时常到我家里来,将值钱的顺眼的东西拿走抢走。你问我,为什么不敢打你?”
卿云月还想继续扇巴掌,就是一下子没想到理由。
这时候,云钧领着里正夫妇来了。
卿云月心底暗自惋惜,这扇巴掌的机会,一去不复返了。
“发生什么事了?”里正几步抢先,拨开了人群。浓郁的鸡汤香气和烤鸭的油香钻进了鼻腔里,惹醒了肚子里的馋虫。
里正先看了看锅里的鸡和在一旁烤香了的烤鸭,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一句“糟了!”用力地拍了拍手,他紧赶慢赶,几乎一路小跑地赶到了这里,最终还是慢了一步。卿云月已经将徐氏家的鸡鸭给炖了。
“里正大人,月儿姐弟四人孤苦无依,这次远归回来,大婶送来鸡鸭家禽和一只老母猪给姐弟四人贴补家用,现下正在感谢大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