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赶忙追问,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儿了,让我别吓唬他。
“秦逸死了,王江河的老婆。就在刚才我们看你的时候坠楼身亡了。这事儿闹的挺大的,明儿应该能上新闻。闫敏因为这事儿现在正在那边儿加班。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你。”
我看着陈夕月脸色变了几次,没说什么。
“你放心,差错出一次已经是我们能接受的最坏结果了。第二次,不可能。”我露出一个笑脸说。
陈夕月点点头,“我信你。”
我又说,“记住我之前跟你说的,有不对立刻喊,晚上别在靠窗户位置呆着。这段时间尽量别出门。”
我见她没吱声的意思,就离开了。这段时间陆续发生的这几件事儿,让我感到有些心力憔悴,也感到自己的能力在这事儿上有些捉襟见肘。
陈夕月这边肯定要有人顶班,陈凯肯定要查,秦逸跳楼案得跟,李青花虽然这段时间没打扰,但这么大事儿找上门也就在明天。
分身乏术。闫敏在时候还好,但出了这事儿加上之前河州大街工地案,加班加到脑抽筋是肯定的,整个警局基本都得动起来,人手不够!
现在我唯一的办法就是先等到明天,等李青花来看看能不能向她求助。还有陈凯...如果他的密文指的是秦逸跳楼案,那他是因为什么知道的这件事儿?我记得非常清楚,他跟进的案子是河州大街工地案,这两者还有联系吗?
我咬了咬牙,狠狠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
第二天。
不出所料,李青花立刻联系到我,我给了她地址,这时候闫敏还在疯狂加班没回来,俩人没见面。
虽然说我和闫敏一起住算是个小新闻,但是现在李青花显然没心思问这个,安排她坐下后,她立刻说,“秦伯母死了。”
我说我知道,昨天我去现场了。我又说,这件事儿我有责任,你要是怪我,我无话可说。
李青花摇摇头说,具体情况她很清楚,“我想知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我揉了揉眉头,躺在沙发上叹口气,“本来也得找你帮忙,得有人顶我班,陈夕月这边不能放。你别问为什么,这件事儿现在还不好说。”
李青花点点头,行,我回去就安排人。
我意识到如果再想瞒陈凯的事儿瞒不住,毕竟下一步我必须介入河州大街工地案,这两个案子看着八竿子打不上,我要去过问得有个足够的理由。
我稍微想了想说,“具体是谁我不方便说,但是我接到一个可靠消息,给消息人身份比较敏感,我希望你别问,也不要查。”李青花点点头,我答应你。
“河州大街工地案这个知道吗?“
李青花点点头。
我说,这件事和秦伯母的事儿有联系,具体什么我还不知道得去查。我要办的就是这事儿。秦伯母那个案子闫敏在跟,有消息会有通知,一旦有什么情况发生,我立刻联系你。
李青花说,今天下午就把人给我送来,然后就离开了。
王立业那边离不开人,还有接连噩耗导致公司内部也有大量事物需要处理,家庭式企业最不好的就是这点,和古代皇朝有异曲同工之妙。
等李青花走后,我立刻联系闫敏,告诉她的说辞和跟李青花说的一样。
闫敏的反应是:“之前你那些举动是因为这个消息人?”
我说是,闫敏说,行,是人都有难处。我这儿还在忙,中午回去。
我告诉她下午有人跟我交接,要在这儿住下。闫敏的回答让我心头一松,她说可以,这段时间忙,她要考虑搬到警局这边儿。
我俩又寒暄了两句,她说领导叫她,就把电话挂了。我把电视打开,开始等她回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