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酒的小丫头不知轻重。
这一嗓子喊出来,几乎整个酒吧都听得清清楚楚。
登时,原本喧哗的酒吧一下子安静下来。
或震惊,或惊诧,或怪异的各种目光,齐刷刷的朝男人去。
气氛诡异。
无以名状。
“不行”两个字,任何时候,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都是种不可容忍的极大挑衅。
男人脚步一顿。
骤然转身,忽然目光冷寂的望了过来。
好!
很好!
活了二十八年,还没人这么大胆,敢这么跟他说明话!
男人气极反笑,一双深不见低的黑眸,忽然间变得危险之极。
挑了挑黑眉。
男人薄削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魅的笑弧,迈着笔直的步伐,一步步逼近:“嗯!我不行?小丫头,今晚,我让你好好试试!”
……
糊糊迷迷的零散记忆,电流般涌入脑海。
苏沫一个激灵,猛的从床上坐起。
浑身如撕裂般的疼痛感,登时,让她骤然倒吸一口凉气。
“哗哗哗!”
一阵的水声,忽然在浴室里响起。
苏沫一惊回头。
就见浴室雕花的玻璃上,映着一道高大挺拨的男人身影。
纵然只是一道看不清的影子,仍然给人一种雕塑般完美无缺的感觉。
陡然间。
脑子里划过一道让人脸红心脏的暧昧画面。
男人气息慑人,不容拒绝的紧紧将她压进胸膛,一次接着一次的浅尝深吻着,迫使她从嘴里发出羞耻的声音。
苏沫浑身剧烈的哆嗦了一下。
只要一想到,她真的找了只鸭子把自己给睡了。
苏沫就觉得太阳穴忽忽直跳,莫名的想哭。
没心思欣赏浴室里那具完美得无可挑剔的男人身材,强忍着全身上下几乎快被撕裂般疼痛飞快的下床。
手忙脚乱的捡起扔得满地都是的衣物,胡乱的往身上套去。
脑子里乱乱糟糟的,只想在男人从浴室出来之前,速度的逃离这里。
冷不防。
视线骤然对上镜子里,自己身上布满了全身的青紫吻痕。
苏沫登时脸色暴红,连耳根子都在发烧。
弄成这样,她明天怎么去上学!
苏沫心里又委屈又难受,恨恨的盯着浴室里的男人身影看了一小会儿。
忽然用力吸了下鼻子,努力压下心头那抹想哭的冲动。
一脸冲动的拿起男人的衣物,打开窗户直接扔了出去,这才慌慌张张的迅速逃离。
……
砰!
一只箱子被扔出苏家。
箱子弹开的瞬间。
被剪成一条一条,没有一件完整衣物的破布散落了一地。
沈玉琴双手抱胸,语气刻薄:“苏沫你个小是野种,苏家有难,你爸爸还躺在医院里,需要钱的地方一大堆!你竟然随随便便找个男人把自己睡了,也不原意帮苏家拿下那个项目,你简直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这些年,爸爸真白疼你了!你给我滚!现在就给我滚!我们苏家,不是慈善机构,不会再养这种没用的东西!”
旁边。
苏沫同父异母的姐姐,沈玉琴的女儿苏慕然,冷冷的看着蹲在地上,有些狼狈的在箱子里的翻找着什么的苏沫,眼里透出得色:“妈,我早就跟爸爸说过了,这种来历不明的野种,就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养她还不如养条狗呢!偏偏爸爸平时还把她当成宝贝似的疼!”
无视母女二人的讽刺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