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的可真是不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么圣母皇太后未得允许私自出宫,这算什么罪,慕容大人这事有错,该罚的,哀家自然不会让她少受,可大行皇帝热孝期间,圣母皇太后漏液出宫,又是与摄政王一起,瓜田李下,这小叔子与小嫂子……皇上,这该当如何算……”
严正在皇帝的一声令下后,真就命人去将板子传来,该怎么打怎么打,准备着好好杀一杀慕容修之的威风,让那些跟随着慕容修之的大人们好好看看,这大梁的朝堂之上,到底是谁说了算。
也就在那一瞬之间,围观的百姓开始纷纷让道,让出这一条宽敞的道路,之后,咄咄逼人疾言厉色的话语也在那一瞬间直指着未从马车里出来的苏念念身上。
收到消息的慕容佩玥未曾来得及换一身衣衫,只披了件黑狐皮大氅站在这冷风口,死死的护着自己的亲弟弟。
今日护住慕容修之,就是护住了慕容氏一族,萧摄和那小皇帝分明是有备而来,他们这是故意的想让这天下人来耻笑他慕容一家,那慕容一族做笺子,这样的事情,她慕容佩玥怎么可能让她们达成!
“皇上,你这会是不是该给哀家一个说法?哀家是你嫡母,你唤哀家一声母后,慕容大人乃哀家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论理你也该唤其一声母舅,现如今你这做法,是否过分了!主少母壮,哀家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能让你说出这种话来刺哀家的心,今儿个这两件事情,皇上既然办了,那就都办妥了,这样,才算公允,才不算没了您的面子!”
慕容修之这小倌人事情该罢官该杖责可以,她慕容佩玥容下了,可苏念念这儿也是藏了事情的,天不大亮就出宫的看热闹,慕容佩玥将其说成了私相授受故意来此偷情,等如今,她要让苏念念这个圣母皇太后也尝一尝什么是规矩的滋味!
“姐姐又何苦为难一个孩子,我连日来行经不止,皇帝仁心仁孝,听说这灵谷寺内有一方圣泉,须得进山进香的第一人捧了那第一汪的水,三跪九叩喝下,那人的身子就会康健如初,那孩子孝心,拉着哀家让摄政王带着哀家出了宫,这路上倒是没碰到旁的,碰上了灵谷寺中的大师,他看了我那病症,只道我身子不该如此!
说哀家是用了行气活血的最不该所用之物,大师开了两记方子,也与皇帝说了大概,皇帝早就派人入宫去找那东西去了,我这儿躺着没力气,不过看多了一会热闹,就让姐姐这一顿编排,连带着哀家与摄政王之间小嫂子小叔子的话都出来了,您也是名门闺秀,母仪天下了这么多年,却原来,你竟容不下妹妹这么一个生养了孩子的无辜女人……”
这皇帝是天下的子民的皇帝,这太后自然也是,太后与太后之间的事情,是这天地间谁也说不谁也无法做主的,既然如此,那大家就在这天下百姓面前辩一辩。
苏念念没让慕容佩玥在那儿红口白牙的乱掰扯多久,便由着里头的寒霜将自己办是倚靠着有气无力的从那马车上走下,整个人灰蒙蒙的脸色,发紫的唇,就像是个快要病死的人,那瞬间换脸的功夫,和适才出宫时的模样,完全变了一个人似得。
这么一个人说出刚才的那么一番话,这但凡长了心眼的都明白了,这圣母皇太后家世不敌母后皇太后,这怕是让人下了黑手了!
慕容佩玥一向以宽容大度仁心仁爱所为人传颂的,在坊间她为皇后之时的风评亦是十分的不错,可这人设立的快,塌的也快,慕容修之这一出,在加上苏念念现如今这模样,这众人私底下都有了数,都是明白了,这位慕容太后该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启禀皇上太后,奴才按照皇上的吩咐,前去寻找灵谷寺大师所说的那种害人东西,最后在那秀月的屋子里搜出了那毒物,而后又在秀月的局所中搜出了大量的钱财,秀月自己供认,是她下毒谋害的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