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娘亲不用说,娘亲也知道,你三叔三婶在你很小的时候就非常疼你。”
这一点,慕云裳初穿越过来的时候,自己跟祖母顶撞时,三叔三婶娘就是站在自己这边,对二房做的事,简直就是不屑一顾的姿态。
慕云裳是个感恩图报的人,所以爱自己的人,她是不会忘记的。
至于那些想要害她,怼她的,慕云裳有足够的手腕叫他们一一将苦果尝遍。
过一会儿,慕云裳和郑氏听到二房房里传来上官氏哭哭啼啼的声音,“京远,我的天呐,你这是要去镇上打长工,给人家当药童,那样下贱的工作怎么适合你去做,你生来就应该是要做状元的呀。”
“蠢女人!如果京远不去打工,如何把聘礼凑全,莫非你想让他一辈子打光棍不成?”
震耳欲聋的声音,自然是属于二叔慕刀的。
“你还说我!你自己都把银钱贡献给吉祥赌坊!要不是你,我们能这样艰难吗?”
上官婉容泼妇似的在房间里头又是摔桌椅,又是扔瓶瓶罐罐的。
上官婉容简直疯癫了一样,能够怎么倒腾出动静,她就怎么倒腾,丝毫不顾忌三房的房间是不是有一个孕妇需要静养。
“臭婆娘!你给我消停会儿吧,吵到爹和娘,我怕你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要被遣送回上官家,到时候,别怪我不作为,我告诉你。”
若说上官婉容的声音,那慕刀的声音比他更大。
二房不安宁到底意味着什么,也意味着老慕家上上下下不安宁。
二婶娘和二叔这般闹腾,无非就是希望慕云裳看在眼底,能够从夫家拿一些梯己的出来。
是,慕云裳可以容忍拿些梯己回来,可那也是给大房的郑氏,绝不是给二房的黑心二婶娘。
“娘,没别的事儿,我还是先回。”
慕云裳自己回自己的夫家,至于二婶二叔如何倒腾,那是他们的事情。
又听见上官婉容在屋子里头铺开一张席子在地面,然后坐着干吼,“你说大家好歹也是亲戚一场,竟然这样灭绝人性,要我们二房京远讨不起媳妇,从此断绝了香火了呀,天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说我活着有什么意义呀。”
正所谓一哭二闹,慕云裳寻思着这二婶娘下一步是不是该拿一根绳子吊她自个儿脖子上?
“二婶娘,你寻死觅活的,倒是爽快一些,这样全家上上下下干净。”
贴合着二房的房间,慕云裳冷酷的声音似乎可以穿墙入他们夫妻二人的耳朵。
一只脚迈进上房堂屋的慕京远,怨恨得瞪慕云裳一眼,“大堂姐真心这般狠心么?好歹你我都是老慕家的孙子,你我同承一脉,难道你半点亲情也不念?真真是个狠心的。也是,嫁过去张家,那就是老张家的人,这女人哪,嫁出去的女儿好比泼出去的水,是如何也靠不住的。”
“呵呵,京远堂弟这话你说的挺可笑的,不过你口中的那个人,应该是你的妹妹慕香香吧,并不是我。不好意思,我跟你并不是太熟。”
眼底划过一丝冰冷的慕云裳,心中万分唾弃此间的慕京远。
哦!这个时候念叨姐弟亲戚啥的?
慕京远呀慕京远,看来,你的记性挺差的嘛,既然你如此记性差,那么我就数一数,叫你长记性!
慕云裳双手叉着腰肢,半点也不肯落于下乘去,咄咄逼人道,“那一日,祖父祖母逼我嫁,你却说‘把慕云裳这个臭丫头关牛棚也太便宜她,最好再放一头藏獒,这样就更好’,说这话的人,是你吧。还是京远堂弟你现在老年痴呆症状提前,要我这个女神医来替你诊断诊断?”
“原来你如此记仇!我那日左不过说的是气话,你也这般记在心上,我们可是亲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