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看得到啊？”顾清雅差点丢掉了奶茶，呀的一声后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马上降低音调小心的问。

    我得意的点点头说：“刚刚发现的。”然后继续磨蹭两下肉肉的小耳朵。

    上面还毛茸茸的，可能是痒痒，还跟着动了两下。

    真可爱啊。

    “你有尾巴吗？”我好奇的看向顾清雅的身后。

    “我修行好歹四五百年了，尾巴能隐藏好的。”顾清雅有点谴责似的说我，质疑她的修行似乎是不适当的事。不过念在我无知，清雅也不打算计较那么多。她转而问我：“你怎么会有阴阳眼的能力？”

    我赶紧摇摇头不敢多说。

    当你从一个好人转变成一个坏人的时候，陷入身份认知错乱的时候，真的是什么都不敢说。

    说就不怕错，做事也怕错。更恐怖是，我担心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也是错。

    老头赠与我的这个能力，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是为了让我更好的与人沟通，还是让人认清世界的复杂？

    不过和清雅聊的话题到是又多了一个。

    正宗的猫女在眼前，而且活了四百多岁。她跟我说，再有个一两百年，积满功德后，就有希望成为散仙。到时候就再也不会被嘲笑是个小妖了。不过妖很不容易修炼成仙，首先是本性难移，然后是情关难过。这两条就像是妖族的诅咒，可是不出山融入人类就没有修炼，一辈子都是妖。

    难为啊。

    “你会法术吗？”我惊奇的问。

    “我是妖，从我手里出来的就是妖术……”清雅鼓着嘴半是无奈半是反抗的说。

    “随便啦，你会什么？”我兴奋的问。

    顾清雅从包里拿出笔记本，随性的撕下一页，在我眼前晃了两次。笔记本的纸变成了一张红彤彤的百元大钞。

    “江湖上流传一句话，有法术的人为了隐藏自己去当了魔术师。”我羡慕嫉妒恨，有这技能还上什么班啊。上次还对那张彩票恋恋不舍的，真尼玛会演戏。

    “这是障眼法，不是真的。”顾清雅无奈的又摇晃钞票，它又变成了那张带着不规则缺口的笔记本纸张。

    “点石成金，也是障眼法吗？”

    “一件物品或者一个生物，无论怎么变，本质是无法改变的。比如我是一只猫，我可以变成、人，但我无法改变我的本体就是一只猫。如果想要变成另一个物种，就必须脱胎换骨，经千千劫，历万万年才有可能改变。万物都有定律，都有规则，没那么容易打破的。”顾清雅讨厌这套规则，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是没命去打破的。

    活万万年已经很漫长，千千劫就是被雷劈过一次又一次。这还是轻的，什么情劫、生死劫，千百万种难关让你去过……

    不如死了算了。

    好在顾清雅当人成仙成神的愿望都不太强烈，与人和平共处就行了。

    “你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才会开阴阳眼。这可是修行的第一步，开始窥探世界的全貌才会开阴阳眼。你看的越多，领悟的越多，修行才会越来越高。”顾清雅拍拍我的肩膀甚是欣慰的说。

    可我觉醒的第一个能力是看见别人的过去，不是看见这个世界。

    我有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颠倒了时空，但又不太可能。而且我看到的往往是别人的过去，是我不可能参与的那部分，但我自己的过去都没看见过。出生十次，按照老头所说我应该是被灭过九次的混世魔王，不应该惊天动地的让自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