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娇出现问题的时候,我就跟温少宇说过,他并没有给出什么建议。
所以当我第二次问的时候,温少宇表现出一点惊讶。
“我能怎么解决?”温少宇说。
“我不知道,但白无常说我可以找你。”
我盯着温少宇,这件事关乎到我的朋友,连温少宇这种猥亵犯我都帮忙。没理由不为了阿娇拼尽全力的,她是个可爱的妹子,论价值肯定比温少宇更好。
“我想他的意思是要靠你自己。”温少宇困惑的说:“你没发现吗?其实是你的运气很好,而且无论是鬼也好,是人也好,似乎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真正的拒绝你。”
每当我陷入恐惧的时候,总会有突然来的人和突发的事来解决我。当我需要帮助的时候,立刻就有人来帮忙。我一生都被父母、姐姐和朋友宠爱。虽然没中过彩票,但从小到大无病无灾,小时候五毛钱一张的刮刮奖到是中过几次。
我是个不爱凑热闹的人,超市抽奖什么的很少参与过。如果不是直接兑换奖品,基本上出了超市门就不会去超市的工作台走一圈。
如同一个人的记忆不可能记住任何的细枝末节一样,一个人的成长总不会太过太平。说的阴暗点注意力不集中,校园霸凌,猥、亵儿童之类的,最平顺的人生至少也该遭遇过小偷,与同学不和吵架、打架。
但我好像没有。
在这一刻之前,我以为这样的人生是一种人生范本。
“可是如果我真的有运气和能让别人听话的气场的话,那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呢?”温少宇可没少给我带来麻烦,更没少给我带来惊吓。
“这可能就是问题所在,并不是我要来找你的,而是你指引我来找你的。”
我感觉有点懵,明明是忽然闯入我人生的人,怎么就变成我的指引?不管是什么老头也好,模特也好,都不可能是我所想。
“我记得进店的第一天晚上,你和你以前的同学打电话。她去了别的城市谋生,你说真希望能够多认识一些朋友,男的女的都行。也好想要有一个有钱又帅的男朋友,是人是鬼都行。”温少宇看着我的眼神好想在说,这就是他在这里的原因。
但是,但是那些都是开玩笑的好吧,是空虚寂寞冷的特定条件下乱说的。
经营一家服装店没有那么简单,整天守在店子里,没有时间出去玩。好多同学、朋友都疏离了,来来往往的除了短暂停留的顾客根本就什么能说知心话的人。那是开玩笑啊,开玩笑的。
说的好像我无意中的一句话真的可以改变自己和他人的轨迹,世界是为我而运转的吗?
“难不成你失忆也是我搞的?”我胆战心惊的问,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成了罪人。
“不清楚。但你要的答案可能很简单,去直面问题。你问过白无常,问过我,但你没有问过当事人做过什么,能补救什么。”
是的,我一直没有问过阿娇如何看待现在的事,她似乎接受的很坦然。对于我的种种猜测,表现出的豁达也超出意料。
阿娇说不定做过什么来换取现在的运气。
“我啊?”阿娇忽闪忽闪的眨眨眼摇摇头说:“我什么也没敢,那天晚上我们一直在一起,不是吗?”
“也不是啊,你来找我之前,还有中间你回去的时候。后来白无常开车带我找你的。”我无辜的说。
“好像是,不过我确实没做什么。除了,那天回家的时候在门口捡到了一枚硬币。”阿娇掏出钱包来,将把那个硬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