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晓曼用冰冷的唇在我脸上亲了亲,说:“你快点回家去吧!外面不安全,有我在,没有谁敢伤害你。”
我说:“那你跟我一起回去。”
宴晓曼苦笑了一下,说:“傻瓜,你外婆把我当成敌人,我不能跟你回去,我要去了,你外婆会对付我的,等有机会,我会来找你的。”
我依依不舍地抱着她,不想跟她分开。
宴晓曼又在我唇上亲了亲,说:“快去吧!”
我还是抱紧她,舍不得放开她,想和她多温存一会儿,我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唇。
回了几下,她也回吻我。可她一吻我,我就感觉我身上的力气在一点点变小。每一次都这样,只要和她接吻,身上的力量就会被抽走。
她吻了我几下之后,放开我,说:“好了,吻的时间长了对你不好,你快走吧!乖,我会来找你的。”
我这才满意地放开她,然后背上刘二娃走了。一边走,一边回过头去看她。她站在那里微笑地对着我挥手。
我背着刘二娃回去,我外婆和村长他们见我又回来了,一脸惊愕。问我怎么又回来了。其他人呢!
我突然两腿一软,一下瘫软在地上,说:“其他人……其他人全部都……”
他们知道其他人全部都遇难了,一个个痛心疾首,捶足顿胸,遇难者的家属哭得死去活来。
我外婆不断地喊道:“冤孽呀,冤孽呀!”
我含着眼泪说:“信好宴晓曼救了我,否则的话,连我也……”
外婆突然狠狠地一跺脚,吼叫道:“别跟我提那个孽畜,你知不知道,这就是她们宴家人的杰作,那个宴晓曼也是凶手。”
我叫道:“不可能,凶手绝对不是晓曼,我看到了,凶手是另外一个女的。”
外婆大吼道:“宴家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看看你那脖子上的情豆,都长成什么样了,你再看看你自己,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啦,我的孙儿,你就清醒一点吧,那个宴晓曼也不是个好东西,她们都是恶鬼,可你居然还要替她说话,你是真的被迷了心智了!”外婆说着,激动地用拐杖狠狠地在地上敲了几下。
我低着头,不说话。不想再惹她生气。
这时,外婆看到我脖子上的铜镜不见了,便问道:“铜镜呢?”
“我收起来了!”我说着赶紧从兜里把铜镜摸出来。
外婆见铜镜被我用布裹着,气得狠狠一巴掌抽在我脸上,大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不是叫你万万不可取下来吗,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你是要气死我这条老命呀!”外婆说着,激动得捶足顿胸。
我怕她太激动出个好歹来,赶紧拉住她,让她别再打胸口了。
外婆绝望地叹了一口气,说:“冤孽啊,真是冤孽啊!梁家这根独苗苗,难道要就此断根了吗。”
就在外婆悲伤不已的时候,舅公来了。
舅公的伤已经好了,听说村里出事了,所以特地从清云山跑了过来。
外婆就像看到了希望似的,立刻迎上去,说:“老三,你来得正好,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看这事情该怎么办?”
舅公想了一下,说:“一下子害了27个年轻小伙子,看来对方不简单,现在村里还有几个男青年?”
村长忙说:“还有四个,梁智和刘二娃,另外两个呢,白石疯了,胡向阳也没了踪影。”
舅公看了一眼刚才醒过来的刘二娃,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