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毛色，这皮肤，多亮多鲜，粉红粉红的，就像刚出生的小猪崽似得，越看越讨人喜。”

    中年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一头肥猪身上摸去，却不想意外突生，原本好端端低头在食槽里拱食的肥猪突然抬起头向他的胳膊要来，要不是向钱看拉得快，他的这只手就进猪肚子里了。

    中年男子满头大汗坐在地上，浑身不住颤抖着，双眼心有余悸地盯着猪圈里争抢吃食打得嗷嗷叫的肥猪，显然被刚才那一下吓得不轻。

    “你没事吧？”向钱看着他问道。

    中年男人摇摇头，露出一个尴尬的笑，道：“谢谢你，刚才要不是我，今天这只手就完了。不过今天这头猪是怎么了，以前我也经常这么摸它，根本没事，今天怎么这么凶？”

    中年男子满脸疑惑地看着猪圈里的肥猪。

    向钱看从来没也有接触过这类事情，对猪咬人这件事没有发言权，看了一眼迷惑不解的中年男人道：“也许是这头猪发情期到了吧，所以才会这么暴躁，你以后喂它们小心一点，能不碰它们，最好别碰，不是每次都像今天这么好运。”

    中年男子人摇摇头，道：“不可能，这些猪在养到三个月的时候就请兽医把它们阉割了，怎么可能还会发情？”

    向钱看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他感觉脚被硌了一下，弯下身把手指从鞋缝里一扣，一颗跟其它颗粒饲料完全不一样的饲料颗粒飞了出来，在向钱看和中年男人之前划出一道抛物线，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露出一块洁白如同瓷片的物体。

    向钱看看到这块洁白如同瓷片的物体瞳孔骤然一缩，但对面中年男人目光一直停留在这块洁白如同瓷片的物体上根本么有发现，趁中年男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向钱看快步走了过去，将这块包裹在饲料中的洁白如同瓷片的物体捡起来放进口袋，然后在中年男人奇怪的目光中匆匆离去。

    离开后，向钱看那也没去，直奔校门口门卫室，就连路上碰到王东峰跟他打招呼都没有回应，取出自己停放在停车棚里的自行车，跨上去就直奔青川县城。

    在去往青川县城的路上，向钱看的脑袋就像炸锅了一样，各种念头纷至沓来，一会是在庞光办公室里‘看’到的那个表面斑驳的金色骷髅头，一会是第一次进入清溪河小学小仓库时那股奇怪的味道，一会是看过的李纤玉的档案上的李纤玉从zhà一 piàn里走了出来，向他各种哭诉，一会是庞光一脸阴戾地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把滴血的尖刀，冲他发出冷冷的嘲笑

    但向钱看脸上丝毫不变，一进青川县城，就直奔自己的出租屋，一直视若命根子般的自行车也不管了，直接往地上一丢，进了屋子立刻闩上了门闩，然后便走到工作台，在杂乱桌面上扫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就掏出那块包裹着洁白如同瓷片的物体的半颗猪饲料放了上去，从抽屉里拿出两把镊子，在“鹰眼”视觉的帮助下，开始分离工作。

    随着分离的开始，向钱看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当最后一丝黑色饲料剥离下来，向钱看瞬间屏住了呼吸，在他的面前静静摆放着一颗人的槽牙，从牙齿上的磨损程度可以看出它的主人年纪应该并不大，虽然向钱看没有系统学习过人体解剖学和法医，但这么简单的判断他还是能做的出来。

    看到这颗牙齿瞬间，向钱看就坐不住了，找了个密封袋把它装了起来，放进口袋，接着便又出去了，两个小时后向钱看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又多了两个密封袋，将三个密封袋摆在桌面上，看了一会，不一会掏出sh一u ji，点出一个号码，犹豫了几次，终于还是拨通了。

    “喂，有什么事？快说，我现在很忙。”diàn huà里传出熟悉的周柏坡压抑的声音。

    “嘿嘿，又在会你的小qg rén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