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犯了骚的于靖宇出门后心情大好,自恋的想着刚才甩笔拂袖的镜头,一瞬间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往演艺圈发展,就刚才这文豪的气势已经碾压不少小鲜肉演技了。
门外的婧琳看着于靖宇一脸红光从屋里出来,面露猪哥像不由得怯怯地问道
“靖宇哥,你和那杨大叔议完事了吗?”
于靖宇这才缓过神来
“婧琳啊,来来来,帮我一个忙。”
这一路走来,大家早已相知相熟,他知道婧琳不光厨艺好,更有一双巧手,大家的衣服鞋子凡有破烂处都喜欢找婧琳修补。于靖宇心中虽然对那竹林陋室有了一个大概的规划,但是若让他画出来让人看懂那他还是自知不行的。
“婧琳,我来口述一个大概意思,你尽你全力来画出草图,以供那杨氏父子具体施工。我们先在竹林中央”
不多时便已画好,于靖宇看过后甚是满意,虽然画的不是很专业,但是能让人看懂,并且太专业的估计也没人能看懂。
“婧琳小èi èi你的手真巧,等咱们安顿下来我定要给你寻觅一个好人家!”于靖宇嬉笑打趣道。
谁知那婧琳脸色一变
“靖宇哥如果嫌弃我们姐妹是累赘的话,那我们也会自寻出路,婧琳虽至婚嫁年华,但不想嫁人!”
说完扭头边走,似是负气而去,留下一脸懵哔的于靖宇。
“这丫头莫不是晚婚晚育政策的忠实实践人?”于靖宇笑着摇了摇头。
这茗香雅居的建材可以就地取之,虽需些时日,但不是难事,眼下最难的便是宣传,这事交给别人不放心,还是得自己去那杭州城里跑一趟。
次日清早,于靖宇神神秘秘地拿着一个布幡就出了门,不多时便来到杭州城。杭州城内热闹依旧,于靖宇找了一处人多的地方将那布幡靠着墙壁展开,自己席地打坐,心沉似水,双目微闭,调养起身体来。
过往行人见一少年穿着如此破烂的样子不由得停下身子看那布幡上写的字:免费算卦卜命,书生奉钱十两!这两句话就有意思了,第一句倒好理解,可为何要针对书生收费呢?大家伙不由得嗤之以鼻,这少年看起来顶多20岁自己这辈子还没过明白呢,就开始给别人算卦,有谁会信?莫说十两,就是一两也不会掏。
但这毕竟是大多数人的想法,不多时来了一个锦衣公子驻足看到这话,见于靖宇双目微闭卖弄玄虚的样子便想逗他一逗。
于是站在于靖宇身前说道
“这位兄台,可否方便与我算上一卦?”
于靖宇双眼微抬,见这公子衣着华丽,面容白皙,已过仲秋却手拿折扇,于靖宇心里也知了一二,便问道
“这位施主可是要算仕途?”
那公子一听这话,也来了兴致
“还望小先生明说,若能算出一二,鄙人也不差这十两。”
“施主面露贵相,可知家境富足,虽如此但却仍寒窗苦读,可见出仕之心甚重,但圣贤之书并非只能靠科举之道检验,谈论古今,心系天下依旧可被世人敬仰。”于靖宇卖了个关子给他,按照正常流程来说,心理琢磨着稍微会办点事的就得把银子递上来。
果不其然,那白面公子听于靖宇说到关键地方,见于靖宇欲言又止便塞来一两银子。
于靖宇不动声色的收下后,清了清嗓子
“出仕之道所为利国利民,而公子虽不曾考取功名,不能出仕。但可以出名啊!”
“先生快讲!”白面公子一脸期盼道。
“公子苦读多年,早已满腹经纶,你所要的仅仅是个契机。小可不才,前几日夜观星象见紫薇星与白虎星交替西陨,新星必然升起,还望公子如若名扬天下之时莫忘小可,莫忘小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