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回家后,青灵思量半天也没想出稳妥的见面地点,最后索性定在自己家里。有了主意后就给何峻打了个diàn huà,只说自己有事找他,没有提到魏天,何峻看样子心情不错,竟满口答应了。时间定在星期六下午二点,地点也交待清楚了。
转过天约定的时间就到了,魏天早早地等在那里,何峻则踏着秒针走了进来,见到魏天的一刹那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两个兄弟友好地搂抱了一下,一阵嘘寒问暖后又找回了从前的感觉。
青灵在一旁适时地提醒他们言归正转,她先取出名片放到何峻面前,问道:“你和这个何日辉是什么关系?”
何峻拿着名片把玩了一会儿,长吁了一口气:“好吧,今天我们开诚布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何日辉是我的大伯父,如果魏天确定是我堂弟的话,我的爸爸就是他的叔父。”
魏天突然觉得有些紧张,“我是爸爸一个人从小带到大的,他对我一直都很好,你们是不是弄错人了?”
“这也是我接近你的原因,我也想知道你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何峻不加掩饰地说着。
青灵好奇地问:“你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何峻一挑双眉,点点头。这回连青灵的神经都绷了起来,“是什么?”何峻好整以暇地喝了口水,才慢慢地说道:“我们那天不是照了些相吗,我选了几张洗出来,帮魏天放到了他们家的影集里。”
魏天反应过来,“你看到了我父母的老zhà一 piàn?”
“只有一张zhà一 piàn好吗,他们的合影只有那么一张。”
“胡说,有三张。”魏天忍不住纠正。
何峻哭笑不得:“哎,三张一模一样的zhà一 piàn,不还是一张吗!而且还是个生活照,不是结婚照。”魏天被呛得一声不吱,从小到大自己对妈妈的记忆仅仅是张zhà一 piàn而已。
何峻安慰似地拍了拍魏天,“你知道zhà一 piàn上的女主人是谁吗?她就是我现在的大——伯——母。”屋里陷入了一片沉静,魏天觉得周围的氧气象被抽空了一般,呼吸变得窘迫起来,然后他开始忍不住地咳嗽,直到咳得满脸通红,其他两个人忙倒水的倒水,捶背的捶背,一阵忙活总算缓了过来。
魏天神色黯然地靠在沙发上,何峻和青灵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他,直到脸色好转过来,俩人才松了口气。
青灵小心翼翼地开导他:“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儿,妈妈还活着总是值得庆幸的。”说着话,转头看向何峻,“你大伯父家倒底什么情况,别藏着掖着了,赶紧的。”
何峻面现难色地看了一眼魏天,说道:“大伯母在嫁给大伯父之前处过一个男朋友叫范涛,范涛是一个驻唱歌手,弹得一手好吉他。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原因分手的,后来大伯父结了婚,范涛也没了消息。一年后大伯母在医院生下孩子的第三天,孩子就被人抱走了。”
青灵听得直皱眉头,“家里没去看护的人吗?”
“当然有了,只是那人化妆成医生,让保姆推上孩子去检查,半路又把保姆支开取东西”何峻叹了口气,“后来调了jiān k一ng,才知道是范涛干的。”
“你怎么能确定范涛就是我爸爸呢?”魏天终于开口了。
何峻竖了个大拇指:“问得好!你还记得魏叔床头上的玉佛吗?当年弄走孩子时,他曾举着玉佛在shè xiàng头前展示过,不然穿成那儿样,谁认得出他是谁啊!”何峻说着说着语气低沉下来,“唉,你们不知道,那事闹得有多大,医院有牵连的人免职的免职,处分的处分,就连那个保姆都差点自杀。最可怜的是我大伯母,精神都快崩溃了。大伯父满世界地找,可这范涛就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