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果的。这样,我也没白受这个罪!”最后一句话,他是在心里说的。
冯武师点了点头,“倒不好一次性服用的太多,循序渐进,慢慢来好了。反正也不影响你训练。行吧,你早点休息,我明晚再过来。”
“那就麻烦冯武师了!”冬炉客气一声。
“好家伙,”冯武师一笑,“你还跟我客气这个。”
冯武师去后,冬炉没有立即回转山洞,而是盘坐在拳石上,久久地端详着头顶上的那轮圆月,心下满是欣慰和希望。他掏出三粒破魂丹,脸上浮现出一抹挣扎的神色,“三粒啊!”深吸了一口气,心一横,把丹药放入嘴里,喉头一滚,咽了下去!
“啊!”
霎时,一声堪比鬼叫的凄厉少年声音,传遍了整个山头。把周围山林里的那些鸟类,惊得飞往天空。把那些正在寻找食物的夜间hu一 d一ng的山兽,吓得趴伏在地,很是惊恐地望着那轮遮挡在山林上的明月。甚至那些躲在洞穴里闭关的深山老妖,都被尖叫声波及到了。
钻骨入髓的灼痛,使得冬炉趴伏在拳石上,久久地做垂死状,直至月上中天,一阵夜风吹来,他才shēn y了一声,苏醒过来,“咳咳咳”他艰难地爬起身子,从山石上跳下,赶忙回转山洞,把头插进事先备好的水缸里,接着一声锻铁入水之声传出洞外,咝
随着一轮红日托于云海之上,望月洞里的冬炉又迎来了新的一天。在训练中,时间很快过去,转眼到了黄昏。在约定的时间,冯武师骑着鹤准时到达:“上来吧!”
冬炉在拳石上身形一起,跃上鹤背。
一声鹤唳,二人骑在鹤上消失于茫茫月空之中。
“今晚换个地方,”冯武师在鹤背上道,“总去一个地方不太好。”寒冰窖之罚,让他长了记性,不敢闹得太过火了。“饥寒什么的都无所谓,让两个男人着相对,这事也亏姐夫他想得出来。看谁靠的过谁是吧?”他心下很是不满意地嘀咕。
冬炉点了点头,“也好!”
月光扑洒而下,田园里一片寂静。正如竹园里种满了竹子,鹅园里养满了鹅,这辰门宿舍区田园里也同样是种满了田,一大片五谷蔬菜的情形,若不是有着那些身穿象征着黑山学院黑衣的少年大批量出现,倒很容易让人误会这里是个普通的农庄。
在冯武师和冬炉正朝着这里赶来的时刻,泉高和一个辰门弟子走出了田园。该辰门弟子名叫枫溪,和泉高同属于玄黑那伙人。因听闻枫溪今天训练时摔伤了,泉高特意过来瞧瞧他。见伤不重,聊了一会儿,便告辞了。枫溪把他送出田园。
“回去吧!”出了田园,泉高道。
“那行,”枫溪道,“你路上小心。”
泉高别了枫溪后,很是悠闲地往着鹅园方向而去。
“看来这卷发黑皮的小子运气不好啊,”冯武师在鹤背上看着泉高离去的方向道,“本来不想找他麻烦,既然撞见了,那就相请不如偶遇了。想必你也很恨他吧,来的路上,他可没少打你。”二人一到,就撞见了泉高和枫溪分别的一幕。
“践踏之仇,”冬炉声音冷冷地道,“不共戴天。”
“那行,”冯武师道,“那咱们就在途中拦他。到时如果你还是出不了手,我就帮你教训他,算是迟来的打抱不平。”说着一笑。
白鹤身形一晃,越过泉高,在他归途某处的山林边降下。
二人跳下鹤背,藏于山林之中,静等泉高的到来。
大约过了一刻功夫,见泉高远远地走过来了,冬炉便出了山林,迎上泉高道:“泉高,看来咱们两个还真是冤家路窄。我在这儿都能碰到你。你干什么去了?”最后一句用的是质问口气,非常的不礼貌。
“我当是谁,”泉高道,“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