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力时,又纷纷竖起,倒有一种怒发冲冠的不甘心。
老太婆冷冷一笑:“你们也够大胆,想逃出老身手掌心,是不是不想活了?”
宝贝兄弟心知此时想再脱逃,实比登天还难,赶忙收回心神,装出笑脸。
郝宝僵笑道:“老阿婆,我们不是想逃,我们只是出去游泳,随便玩玩罢了。”
郝贝也陪笑:“对,只是随便玩玩而已。”
老太婆冷笑:“随便玩玩,还要带那么多ròu干绑在身上?”
宝贝俩为之一楞,这才想及腰际还缠着不少ròu干,两人表情更窘困。
郝宝于笑道:“我们游泳很容易俄的,带点ròu也是应该……”
老太婆冷笑:“你的一点点,就是老身一橱子的腊ròu,一个月的伙食?”
郝宝处变不惊,笑道:“后来我觉得带得太多,所以又给您送回来……”
他和郝贝解下腰间ròu块,想jiāo给老太婆,一脸暖昧笑容。
老太婆笑在心里,嗔斥道:“给我提着,下次再敢逃,打断你们狗腿!还不给我回去!”
宝贝兄弟俩暗自苦笑,急忙闪过老太婆,顺着石阶往回走。
老太婆在后压阵,见着两人狼狈模样,不禁暗自窃笑,猜不透两人心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也猜不出两人是从何处脱逃?
及至木屋,县花和梁小福已提灯倚门而望,瞧及宝贝兄弟返回,忧喜参半,忧者,宝贝兄弟脱逃未能成功,喜者,又能见到两人,而且平安无事。
老太婆叫宝贝兄弟站在屋前,还替两人画了圆圈,冷道:“你们体力这么好,就陪老身到天亮!”
宝贝兄弟干笑不已。
郝宝道:“要是你累了就先去睡,我们会自行发泄体力。”
“好,老身这就睡了。”
老太婆两眼一眯,已睡在小池旁边一张长石板上,只要眼睛张开,随时可以瞧及宝贝兄弟,看来她是要守到天亮。
宝贝兄弟眼看是走不掉了,遂坐往地面。郝宝暗叹:“老太婆体力可真好,还想挑灯夜战,咱们斗不过她,先睡再说。”
宝贝兄弟就想躺下,岂知老太婆突然反手打出石块,砸得宝贝兄弟唉唉痛叫,老太婆才冷笑道:“给老身站着,哪有这么便宜?”
宝贝兄弟赶忙挺直腰杆,连声叫是,免得再吃苦头;老太婆这才暗笑,再次闭目养神。
昙花和梁小福爱莫能助,望着两人,又是同情又是莫可奈何。
郝宝着实够累,总该想个法子,然而老太婆又在眼前,想偷懒都无法得逞,左想右想,想到了梁小福,遂往他瞧去,双手避着老太婆,比划了一阵。
梁小福终于会意,遂找来两把锄头暗自抵向宝贝两人背部,而宝贝兄弟早已正面转向老太婆,挡去锄头,使她无法瞧见。
宝贝兄弟有了锄头托背,自是舒服多了,多站几个更次也没关系。
昙花和梁小福见及两人情况好转,心情稍安,也席地靠墙,喃喃入睡。
老太婆起初仍随时张眼偷瞧,但觉两入似乎已害怕,不敢再偷懒,久而久之也昏昏人睡,折腾一天,她又上了年纪,不累才怪。
宝贝兄弟靠久了,觉得不甚理理想,干脆把锄头chā在地上,坐在锄头铁板上,果然更加舒服,两人也从此相安无事,坐睡到天明。
及至鸟鸣声传来,老太婆方自惊醒,瞧瞧东方已吐白,晨露yù滴,早晨已临,她才想起昨夜事情,急目往宝贝兄弟瞧去,只见两人双腿是有点弯,大致上站得还算满意,她起身活动一下筋骨,不时往两兄弟瞧去。
不瞧还好,愈瞧愈觉得不对劲,宝贝两人竞然睡的如此之熟,还不断传出梦嗌般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