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姑一定息了冰心症。”
郝运轻比道:“阿宝啊!小心你说话的内容。”
郝宝瞄向父亲,不自觉地学他模样,说道:“我是实话实说,而且很同情简三侠和司马二快。”
郝贝道:“我也觉得他们两人实在很不错。”
郝运转问郝幸:“大姊,你到底是接受大家长的命令,还是趁机反对?”
郝幸忽然冒出惊人语话:“我也想找个对象。”
三人闻言,又惊又喜。
郝宝急问:“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
郝贝道:“可是大姑对他们两人为何冷若冰霜?”
“我也不知道,何以会如此。”
郝贝道:“大姑大概是临时怯场。”
郝宝邪异笑道:“我倒不觉得,我认为我们之中就属大姑最镇定。”有意无意瞄向郝幸庞然身躯,自是最为“镇定”了。
郝幸反瞄郝宝一眼,也跟着笑,一点也不在乎身材如何。
郝运道:“大姊,并不是我在批评你,你不妨接受宝贝的建议,吃个飞燕灵芝,也该减轻一xià tǐ重。”
郝幸笑道:“有需要吗?”
郝宝顿出力道:“绝对需要,至少你转个身也轻爽自如。”
郝贝憋笑起来:“我已经答应两位大侠,以后每三餐都要准时劝大姑,努力减餐饭。”
郝幸瞪大双眼:“你们两人未经我同意,竟敢擅作主张?”
郝贝镇定道:“我们绝对是好意。”
郝宝汕笑道:“大姑应该为你那匹马着想。”
郝贝显露笑意:“那匹马要承受大姑重量,的确很辛苦。”
郝幸为之一笑:“你们又在说歪理。”
郝宝笑道:“咱们应该发挥爱护大动物的精神。”
“对!”郝贝附和道:“咱们应该推己及物。”
郝运见宝贝兄弟全心全力说服郝幸,颇为奇怪:“你们两人为何如此卖力?”
郝幸挖苦道:“我真怀疑他们收了人家好处。”
“天啊!”郝宝哀叹一声,身形也晃起来,好像受尽委屈:“大姑真没良心,枉费侄儿对你一片忠心耿耿。”
郝贝道:“我们只是受到感动,才拔刀相助。”
郝幸轻笑:“没有好处,还那么卖力,真是难得,大姑为方才的话道歉。”
郝宝长叹:“大姑能明白我们苦心,就应该早觉醒。”
郝运道:“大姊不妨接受他们建议。”
郝幸叹声道:“其实飞燕灵芝也不是那么容易获得。”
郝贝道:“爷爷还说危险重重,不过…。”
郝幸截口道:“所以你们还是趁早打消此念头。”
“错啦!大姑错啦!”郝宝意气风发道:“最近我们对冒险特别有兴越,尤其是玩命的那一种。”
郝贝先是一楞,但见及哥哥神勇,一时也起了豪气:“对,一定很刺激,而且还可增加见识。”
“对你个头!”郝运扣起食指猛地敲向宝贝兄弟,笑骂起来:“爹生你们,是要你们去送死的?还敢玩命,增加见识?你们存心让爹变成孤独老人是不是?”
宝贝兄弟被敲,霎时抚着头,闪到一边,两人对视瘪苦着脸,终于还是忍不住而笑起来。
郝远见及两人窘态,亦是难忍笑意而憋笑着,有此一对宝贝儿子,何尝不是人生一大乐事‘于心不忍,遂笑道:“冒险倒也罢了,还想玩命?这未免太过分了。”
郝宝瘪窘僵笑:“爹,我们是想玩别人的命……”
“这还差不多!”郝运道:“你们不替自己想,也该多为爹想想。”
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