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道:“我们爹爹怕老,他订了家规,绝对不许我们在家中提及‘老’字,大姑你已犯了家规。”说着已笑了起来。
郝幸也笑着:“他这么做,简直是老顽固,家规岂能如此不讲理?你们也过得惯?”
郝贝道:“有什么办法?现在比较习惯了,以前见老就避,连说话都结结巴巴。”
郝幸道:“没想到你们竟然受他虐待,我应该好好教训这老顽固。”表情十分认真。
宝贝兄弟闻言大感吃惊,他俩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大姑却当了真,要是她打不过父亲,那自己不就遭了殃?
郝贝急问:“大姑你这么胖,能够使剑吗?”
郝宝道:“你能打赢我爹?”
郝幸笑道:“这老顽固武功的确不弱,但你大姑也非省油灯,剑是拿不动了,不过我已改练卷云带。”
说完双手一甩,一条长形白带已刷然飞出袖口,直卷空中。只听得叭然脆响,长带迅速回卷,一只飞鸟已被击昏落地。
宝贝兄弟看得眼睛睁蹬,但觉大姑武功的确非凡,要击毙一只飞鸟并不困难,但若要将它毫发未损的击昏,就非得有一流身手不可。
郝宝赞道:“大姑功夫果然厉害,以后我如果发福,似乎也该练卷云带,免得动起手来就气喘吁吁。”
郝幸欣然笑道:“阿宝你到四十岁有可能会发胖。”
郝贝闻言不禁幸灾乐祸,望着郝幸,笑道:“哥,我已预见你的后半生了。”
郝宝急忙说道:“我哪会变成水桶?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郝幸叹道:“这种身材的确不方便,你们不发胖也好。”
郝宝轻笑道:“不过大姑比起我爹自是强多了,大姑至少没有心理障碍。”
郝幸笑道:“胖虽然不是福,但是我也不会因胖发愁。”
郝贝赞道:“大姑实在体胖心宽,所向无敌了,不论是外在敌人或是内心敌人,一样通通杀。”
郝幸轻笑不已:“你们说的实让大姑开心,你们呢?这两年还好吧?你爹是否还是老样子?”
郝见笑道:“他的小腹已经不凸。”
郝幸道:“他倒是很会保养,我还以为他已大腹便便。”
郝宝问:“咱们郝家难道都有凸腹的现象?”
郝幸道:“到目前为止,大概只有你父亲是例外。”
郝贝得意道:“我一定也是个例外,因为我长得像爹。”
郝宝笑的更得意:“我才例外,我跟爹体型完全不同,当然不会小腹突出,比起你凸了再消更高一等。”
郝幸道:“要是不小心和大姑体质一样消不下去岂不更惨?”
郝贝闻言已强忍笑意,差点笑岔了气。
郝宝两眼一瞪,叫道:“大姑你怎能乱说?男的跟女的怎能比?”
郝幸笑道:“说着玩的……”突见及郝宝眼眶青肿,疑惑道:“怎么了?和弟弟打架,输了?”
“谁说的?我是跟爹打架。”郝宝正气凛然又带忧愁地说。
郝幸大为吃谅:“你和你爹打架?”
郝贝道:“不是打架,是生死之争,哥哥随时准备牺牲。”
郝幸更奇了:“到底是何事?”
郝宝感伤道:“大姑你一定要替我做主。”
郝幸觉得事情不小,急问:“说了大姑再做定夺。”
郝贝憋住笑意道:“爹想再娶一位十八岁不到的姑娘家。”
“啊!他竟然这么老不修?”
郝贝笑眯了眼:“更麻烦的是那位姑娘恰巧是哥哥的初恋情人。”
“真有此事?”
郝宝感伤点头。
郝幸叹道:“他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