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非常感激,不然,我只好壮烈牺牲了。”
郝贝连忙道:“我会劝爹爹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说完,郝宝便大义凛然向前迈。
郝贝只好紧跟后头.他觉得事情实在太严重了,而自己要处理,也不会急着来找哥哥。“暗叫一声:老天保佑。但是今天又触犯禁忌.连祷告的机会都没有,心头一团乱?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前院,郝运气冲冲地等待两兄弟到来。一个转身,已瞧见两兄弟步出门槛,而阿宝却如慷慨赴义勇士般节节逼近,他不禁讶异看着反常的阿宝。
兄弟俩一直逼到他前头,摆了架势好一阵.他才想到这当儿,他是要教训儿子的,因此,他立即又摆出怒容,“你们倒有先见之明,准备赴义。”
郝宝冷着脸:“爹,你找我有事要谈?”
郝运两眼猛瞪宝贝兄弟,但瞧郝贝紧张万分,倒也感到一丝得意,怒道:“听说你们误解了你爹的意思,而且做出非常伤害你爹的事?”
“不是听说,而是事实!“郝宝一口就pào了过去。
郝贝见哥哥如此强硬,急忙说道:“我们完全是善意的,只是没搞清楚而已。”
郝运叱道:“没搞清楚就能乱搞,要是搞清楚那还得了,就是你们乱搞,你爹的第二个春天竟然一片灰黯!”
郝宝咳叫:“春天的花岂能乱种?你的第二春,适合孙大娘,为啥搞上孙雪儿?”
郝运比他更大声:“难道你没看到孙雪儿是最美丽的花朵?你想怀疑我的眼光?”
“不是怀疑,而是不准你种!”
郝运闻言反而觉得好笑:“你爹要种什么花,你干嘛那么激动?”
郝贝一旁忐忑说道:“爹,因为阿宝也是种了这朵花。”
“什么?”郝运一阵比吼,郝贝为之吓呆,但他还是说了:“哥哥也在追求孙雪儿……”
“什么……”郝运闻言,突遭雷劈似怔住了,自己儿子竟然也和自己一样,有共同嗜好?
郝宝瞪向他:“你也想怀疑我的眼光不成?”
郝运本想莫名发笑,但触及郝宝目光,怒意又升:“你什么花不种,要种雪儿?”
郝宝冷道:“其实你连花都没资格种,你只适合种藩薯,大棵藩薯!”
郝运怒不可遏:“你竟敢叫我种藩薯?”
“没叫你种藩婆已经不错了,你还挑剔什么?”
“你、你……”
“种善婆不必泥(你),连这都不懂,还想种花?”
“我、我……”
“什么呕(我)?连蕃薯都要叫成呕阿(芋头),你还懂个什么?我饿很急'(蕃薯芋头)。”
郝运被气得一脸通红,却无法道出一个字来。
郝贝一心一意想化解双方仇恨,急道:“有话慢慢说,你们应该好好商量。”
郝宝冷森道:“有何好商量?爹应该自动退出,也不想想,孙雪儿本来就适合我。”
“你在提醒我的年纪?”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你还是自动退出的好。”
“不迟,我决定跟你周旋到底!”
郝宝叫道:“你要寻求第二春,就去寻求,为何不想想我和阿贝的立场。”
“你们还有什么立场?”
“你若娶了雪儿,她才十八岁不到,叫我们如何叫她一声娘?我就不信阿贝叫得出口!”郝宝目光移向郝贝,要他说出心中话。
郝贝简直被问倒了,呐呐不知所言。
郝宝逼迫:“你说啊!难不成你当真要做她儿子不成?”
郝贝窘困道:“我大概无法叫出口。”
郝运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