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档子事,姑nǎinǎi就是抽你们的筋、扒你们的皮,也还不能善罢干休。你这头瞎眼熊竟然还敢大言不惭,要咱们牧场奉金送银?很好,姑nǎinǎi倒要瞧瞧你有何本事,来搬这些孝敬。”
巴大酋强忍着胯下的抽痛,强硬道:“臭丫头,巴爷爷在关外卖狂狠的时候,你不知道在哪里等着投胎转世。你以为仗着狂人帮这等不成气候的招牌,就配朝巴爷爷我说狠话?你还早得很呐!狂人帮算什麽东西?巴爷爷今天就称量你们这群胎毛未脱的狂妄小辈。”
丁仔搓搓手,伶牙笑道:“辣块妈妈的,咱们狂人帮关起门来修身养xìng,也不过才二年不到的辰光,怎麽就让人看成了软脚虾,以为咱们的头是拿来唬人用的呐?”
小刀沉稳一笑:“约莫是咱们休息得太久了,所以有人已忘记“狂人帮”这三个字所代表的涵义。”
小混霸气十足地谑笑道:“如果有人忘记了“狂人帮”的涵义,咱们就用血来洗亮他们的记忆。如果有人不知道狂人帮是什麽东西,咱们就用杀,来教他们认清这三个字是啥玩意!现在本帮决定,就由关外四十响马身上,开始执行这项诺言。”
“来来来!”巴大酋气极狂笑地拉开架式,招手厉叫道:“巴爷倒要瞧瞧你们这些只会靠口把式卖狂的後生小子,除了狗掀门帘的那张臭嘴,还有什麽皮调可耍。”
“呀哈!”小混嘲弄道:“巴老大,你是不是气昏头了?还是刚才少爷赏你的那一掌不痛了?你这头老狗熊真的还有勇气找咱们挑战?我有没有听错?”
巴大酋粗暴道:“曾能混,你不用俏皮,刚才巴爷不过是一时疏忽,才让你有机可趁。你别以为自己稳可吃定巴爷我。”
小刀摇了摇头,怜悯道:“这个人若不是被气疯了,就是被吓傻了。不然,怎会将小混混的手下留情,当作他自己的一时疏忽?”
巴大酋狂野地咆哮道:“兄弟们,别忘了咱们的规榘。这一次,除非大家全部死绝在这里,否则誓不空手而回。”
四十响马所属缓缓地朝小混他们围拢过来,三十多张粗犷的面孔上,除了凶残冷冽的目光,便是同样狰狞狠恶的表情。
“辣块妈妈的不开花!”丁仔哼声嘲弄道:“我看不光是这姓巴的大狗熊疯了,其他人莫非也中了邪。瞧他们一副凶神附体,生死无忌的德xìng,老子光看着就有一肚皮的鸟气!”
孙浩文眉头微皱道:“奇怪?这四十响马虽说横行关外,甚少吃亏。但是他们应该明白,他们再怎样也绝对强不过咱们狂人帮,他们为什麽一定要往上凑?这岂不是自寻死路?”
“想死还怕没鬼可做?”小妮子没好气道:“姑nǎinǎi今天便大发慈悲,成全你们。”
小混朝逐渐逼近的四十响马挑了挑右眉,睨眼笑道:“我说各位老横(土匪),你们真的就这麽想不开?非得朝刀子口上撞?”
回答小混的,是三十九个人毫无征兆的猝起发难。
四十响马在巴大酋领头之下,三十九人分从三十九个不同的角度一涌而上,大砍刀与马牙刺jiāo织成一面寒芒迸shè的光网,猛朝小混他们五人头顶罩落。
“他nǎinǎi的。”小混豁然笑道:“你们真凶呀?”
他双掌一抛,砰砰两声,两名黑甲大汉未够上位置,便已被小混劈得口吐鲜血,仰面倒摔出去。
小妮子右手挥甩,□啪bào响,血压龙筋鞭已似猛龙出海,呼地卷飞三柄大砍刀,她身形再旋,抖掌便是九幽罗刹手的杀招,震翻其中一名敌人。
这妮子动手之际,口中犹自娇叱道:“你们这四十个不开眼的老土匪,哪儿不好抢,居然抢到姑nǎinǎi家里来?姑nǎinǎi今天既不要你们的黄金,也不要你们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