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的小麻将馆里,白点点嘴里叼着烟,一手码牌一手把刚赢的钱熟练的理好放在桌角。轮回游戏绝望了很多人,压抑了很多人,但不包括白点点。除了当年面对青城雨天之外,再没有过什么能让白点点紧张的了。在白点点的人生里,没有什么困难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打一宿麻将。
“我说常七,我让你帮我做的那个坠子怎么样了啊,这都多少时间了,从墨西哥倒腾一船粉都能到货了吧。”白点点咬着烟蒂,烟熏的他不得不眯起眼睛,盯着牌,闲聊似的跟旁边的人说道。
“就这一两天了,我跟手下人说了,做好就让他从到这来。”被叫做常七的中年男子有些好奇的问道,“老白,看不出你还有画画的底子,那个坠子的图案画的不错啊。”
“你可拉倒吧,那图我见过,画的还凑合,但那样子是真丑,跟个树杈子似的,什么鸟玩应。”另一位牌友毫不顾忌的讽刺道。
“碰!”白点点把手里的牌摔的啪啪响,“老虎,你就嘴上痛快瞎**,你要见到这原版坠子的主人叱咤风云的时候,你他么得尿裤子。”
“呦呵,谁啊,叫来认识认识。”老虎不屑的说道。
就在几个人瞎侃的时候,一个年轻人点头哈腰的小跑进来,从兜里掏出一个挂坠,献宝似的递给常七。“七爷,您要的东西做好了,看看还行不?”
常七点点头,挥挥手打发他下去了。但是年轻人似乎并不介意,好像能跟他口中的七爷说句话都是荣幸。
常七把挂坠扔给白点点,“看看成不成。”
白点点碾灭烟头,两手捏着挂坠,来回的端详了一会,“不错,真不错,常七你真不愧是造假起家的,行。”
白点点把挂坠揣到裤兜里,站起身拍了拍身后的小弟,“替我玩两把,我出去办点事。”
“哪去啊老白?别走啊。”
“送坠子,马上回来。”
“呵呵,让老白这么上赶子,不是美女就是狠人。”老虎说道。
“没准是非常狠的美女。”常七道。
“哈,那堂堂白爷可要翻船了。”另一人笑道。
校园寝室里,花枝和纤月两个人正靠在一起,提心吊胆的看着恐怖片。两个人显然胆子都不是很大,四只手握在一起,显得十分紧张。
“花枝?”
“啊?”
“把灯打开吧,太黑了吓人。”
“别开灯了吧?”电影里刚出现了灯光闪烁的恐怖镜头,花枝就开始担心,要是等打开了,突然再灭掉,那就太吓人了。
“那我们把声音调小点吧?”
“好啊好啊。”
两个人把电脑的声音关小,继续紧张的盯着屏幕,背景音乐小了很多,但依旧诡异,屋子里很静。砰!砰!砰!
“啊!”花枝和纤月被这突然的一阵敲门声吓的不清,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颤颤巍巍打开房门后,看见宿管大妈的脸,两人才同时松了一口气。
“楼下有人找?说是花枝的哥哥?”听了宿管大妈的话,纤月和花枝都有些疑惑,花枝没什么哥哥啊?
“下去看看。”
几分钟后,花枝和纤月走出寝室大门,看到了在门口抽烟的一个背影。
“你好?”花枝轻声的说道,引起对方的注意。
果然,对方听到声音后立即转身,露出了一张灿烂的笑脸。
“白点点?!是你啊,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就是啊,还假冒我们家花枝的哥哥,说吧,你想干啥?”纤月在一边笑道。
“嘿,肯定是有事啊。”白点点把手里的烟丢下,“前段时间你说你丢了一个挂坠,有这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