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留下什么diàn huà,似乎是忘了,还是怎么的。不过事情是如此的不可预料,留不留都是一样。安宁对于不可知的未来有点忐忑,但是拥有大心脏的他,还是辗转了一会儿就睡着了。因为该来的总会来,办法总比困难多。
安宁一直很乐观,哪怕经历过种种失败。可能是思考走在行动前面,或者做事情太自我,安宁过往的生活并不平坦。他不想平凡一世,也不想认为走向众人所认为的注定。
因为他相信没有注定。
安宁一直认为,历史并未注定,但是自己注定有所作为。
这也许是中华的传统文化所传递给他的信念。虽然别人不一定接收到,但是似乎安宁具备别人所没有具备的天线,或者是发觉到别人未曾注意的领域或者说是x hà一接收装置。
这种x hà一接收装置并非别人没有,安宁也非生来就会,而是安宁把对事物的理解融入历史,或者把历史逐渐的融入事物。当然这个历史并非我们所讲的历史学。
很显然,天朝基本上就是儒家文化再加马克思的产物,间或有很多佛家,道家,乃至百家的文化。看似没有联系,但是对于信息而言,在安宁学过信息学后,或者说我们如果能有机会读到一些有关信息或者系统,或是国人都存在读过逻辑或者混沌等等理论的感性或者理性的文字的时候,你的大脑,也就是你的意识,已经慢慢地发展变化了。
这就是我们所说的东方的整体式思维,但是从朦胧到清晰需要你努力。。这种整体式也可以说是系统式思维,抑或不是。因为系统还是有点小,虽然它是一种横向的,网络的,有条理的,有效的。
这是浸淫在我们体内每个细胞,每个思维,每个灵魂中的东西。
我们每时每刻都在使用,但是其中的原理我们并不清楚,但是每每重大时刻,每每关键先生总能爆发而出,站出来告诉我们真理的东西。
是的,它是在我们的脑海里,我们总喜欢刻舟求剑,或者掩耳盗铃,甚至听而不闻,抑或忠言逆耳,或者孤独求败的东西。
它就是那个我们生活在这舟上的基准,或者我们只关注到的我们的耳朵有没有被杂音所烦,或者因为我们的骄傲或者无知而放弃吸收的部分,或者因为伤害或者它的不可预测的对自己不曾完整的灵魂的损害而对抗的东西。
这就是道的前奏,安宁所ti g一ng的道的奏鸣曲的一部分。
道不能说是提出问题,也不是说是解决问题,也不能表面的解释为消灭问题或者演化问题。只能说这些只是道在每一个元素层面所呈现的,道在具体中的表现方式。
然而,道在结构和层次方面所展现的东西,就不会那么清晰的让人明白,但是可以以一个相当容易理解的代名词来解释,就是管理。道从某种意义上就是管理。不管它是一种什么程度开放并且演化方式来有序或者无序的,或者说是非封闭式的他生自组织,自生自组织,或者又可以理解为道在管理整个宇宙,生命的熵值变化。
呵呵,并非道复杂,而是,就如我们思考一样,我们一旦想去研究它,它就会在我们身边逃开,远离你思维所关注的地方。
当然,这只是道在第一层级表征或者说是第二层级结构所可以解释的。在系统论里,这两个层次分别被叫做元素和关系,以及系统,结构,层次。
因为已经定好了时间,随着sh一u ji上的闹钟略微吵闹的把人叫醒后,安宁以平时未曾见过的速度爬了起来。。
见sh一u ji充好了电,安宁打开了昨晚的音乐,彩云追月,纯音乐版。
(虽然是纯音乐版,但是仍然配有歌词。。)
古曲配词,要么慷概激昂,要么婉转缠绵,但是安宁觉得,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