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液染湿了全身的衣裳,整个人如在血水中沐浴刚刚出来一般,血红的双目,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看起来极为渗人可怖!
而那刚才逃跑的两条汉子,显然已经是成为了黑烈的腹中食,并且还朝着屎尿的方向去发展着。
“你在等我?”绝世蹙眉,神色出乎意料的平静,但那对漆黑的瞳子里却是有火势在酝酿,激起无尽的火花。
“桀桀桀,不错,本座是在等你。”嘴角一咧,黑烈发出难听的怪笑,道:“你身上的血,很臭,很难闻,让我觉得很恶心,不过却也逃不过我的鼻子!”
哼!
冷冷一哼,绝世蹙眉道:“怎么?是想要取我的命吗?就凭你也配?不过是一介四处逃窜,钻粪坑,爬狗洞见只为活命,而且还见不得人的鬼物,谁给你的胆,是你们头盖骨还在天墓的始祖邪神?”
“桀桀桀,界王族这一纪元的传人果真不凡,不仅听力非凡,出门竟然连一个护道人也不带在身旁,胆儿还真是大呢!”
被绝世如此羞辱,黑烈也没有生气,说话间怪笑声不止:“我很好奇,若是你夭折在此,不知道界王大人,还有界王宗主是会如何感想的,愤怒?悔恨?还是界王三军齐出,入异界灭我邪灵一族?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哦,桀桀桀!”
“你似乎很爱笑,你的声音让我很讨厌。”
眉头一挑,绝世冷笑:“你又怎么知道没有,以你这低弱的境界,受伤的灵魂,能知道我的护道人身在何处?至于你说的夭折,恐怕你是没有机会看到这样的事发生。”
护道人,几乎是每一个大教宗派的传人行走于外都会有的保护,毕竟传人难得,谁也不想自己的传人死在成为强者的路上,这世间,欲阻击人族天骄的异域生灵数不胜数。
“年轻的界子大人,你也用不着用吓我,我胆子小的很,经不起恐吓的,遑论护道人也不是扫道人,不至于见人就杀,只要我不动你,相信这里就算有你界王族的大人物也不一定会动手杀我的。”
黑烈微微一笑,对于绝世所说的似乎浑然不在意。
“既然如此,好狗不挡道。”绝世冷叱,道:“滚开!”
笑容依旧,对于前者的姿态黑烈丝毫没有生气,他俯身下去,捡起一坛未被打碎的烈酒,笑道:“界子大人,何必要走的这么匆忙,有酒在此作饮,你我也都是有故事的男人,何不在一起畅谈一会儿?”
哦?
沉淀了片刻,绝世颇有兴趣色问道:“故事可以谈,但酒就免了,我倒是有点想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或者说,是一种什么样子生灵?邪灵不像邪灵鬼不似鬼的,到也是令我大开眼界了。”
短暂的接触,绝世发现了一件异常诡异的事,这令他感到诡异的,就是前面的这个占据黑烈肉身的邪灵,但又不是十足十的纯粹邪灵,在其血脉之中和灵魂深处,还蕴含着一点奇异的波动,那不是属于邪灵一族的东西,虽然只有些许痕迹,但其实力跌落至此微末境地,绝世的双眼可以看出一点蛛丝马迹,加上前世的经验,他想到了那个人。
脸色一变,黑烈有些惊疑不定,一个看似实力低微不堪的界王族小鬼头,竟然可以看得出他的本源!
“桀桀桀,界子大人的眼力挺不错的嘛。”黑烈桀桀一笑,说道:“我的这点不算秘密的秘密,早已是被那些高高在的大人物们洞悉,当做一个饭后茶中的笑话,界子大人想要知道也不难,就由我给你普及普及。”
他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我真名邪元,生于邪灵族,但也并非是一个纯粹的邪灵,我诞生的源头,一开始是由一头鬼王,强上了神族的一位至尊,并将之囚禁起来,日夜施暴,最后诞下了个男人,也就是我的父亲,而我母亲是邪灵族,他们走到了一起,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