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你的样子。”
“哦?那现在呢?”轻舞云伸了神她的柳腰,似乎是要让慕千伤看个够。
慕千伤收回了视线:“看不清了。”
轻舞云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的更开心了。
“你怎么在这?”
“小女子只是好奇慕公子每天早出晚归的都在做些什么,于是便跟了上来。”轻舞云又变成了慕千伤熟知的轻舞云。
“王富贵要你来的。”
“王老爷子可请不动小女子。”轻舞云的话锋一转有些凝重的问道:“他的人都是公子杀的?”
“我不喜欢shā rén。”慕千伤觉得有些烦躁。
轻舞云也不再问这个问题,就如慕千伤不会去问她为什么要关心王富贵的那些人。
她把话题重新引回了她们最开始的谈话:“公子刚刚说那些人都进了棺材?活的?还是死的?”
“进棺材的不一定是死人,但过了今天他们都要死。”慕千伤又笑了,似乎是在说一件很有趣的事一样。
“为什么?”轻舞云并不是很明白。
“因为棺材里只能躺一个人。”
“你还是怀疑客栈里的那个人是张效?”
慕千伤没有答话,笑的更开心了。
“那人已经死透了,脸和身子都烂了不少。”
“真不是王富贵让你来找我的?”慕千伤突然盯住了轻舞云;轻舞云能感觉到一丝轻微的杀意。
她黛眉一皱:“不是。”
“死人我也做过,自然知道一个死人该是什么样的。”慕千伤回过头露出些回忆的神色。
“就算他是张效,他为什么要躲在棺材里装死人。他又为什么不和青黄二舵的舵主见面。还有他为什么要杀这些人,他为什么”轻舞云恨不得把心中的疑惑全问出来,问到一半她突然収住了声音。她也不笑了,她的背后甚至渗出了些许汗珠。
她看着眼前的慕千伤有些恐惧,这一次的对话从头到尾都是慕千伤所主导的,她连一点上风都没占到。慕千伤变了,变的和六天前不一样了。变的和她记忆中的慕千伤一样,不,比她记忆里的慕千伤还要可怕。难道这才是真正的慕千伤?轻舞云在心里问着自己。
“时间还早,如果你有兴趣不妨跟着我到处转转吧。”慕千伤的声音很轻,说罢他便跳下了这间坍塌的屋子向着远方走去。轻舞云看着慕千伤的背影,眉间露出少有的凝重,随后她脚步轻点跟了上去。
当两人离开后,劈柴的厉胜停止了劈柴,向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看了看。他的眼睛空洞洞的,确实是瞎了。但一个瞎子的耳朵,总归是比寻常人要强上太多,特别是这人还是一个高手时。
轻舞云和慕千伤一直都没有说话,慕千伤在前面有些散漫的走着,轻舞云脚步轻点的在后面跟着。轻舞云看着慕千伤的背影神色越发凝重,到最后似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
“你在笑什么?”慕千伤突然回过身向轻舞云问到。
“没,没什么。”轻舞云慌乱的像一个被发现秘密的孩子。
慕千伤奇怪的看着轻舞云,随后摇了摇头一脚向地上踢去,扬起一片风沙。此时的他似乎像一个淘气的孩子,不停的将脚下的沙子一点点踢开。
轻舞云此时才注意到他们已经离梧桐镇很远了,远到梧桐镇已经变成了一个小点。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一片荒漠,慕千伤踢起的便是这里的黄沙。舞轻云并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但没一会她就明白了。
一柄弯刀,锈迹斑斑的弯刀。轻舞云认得这种弯刀,是马贼最趁手的兵器,骑在快马上只要一刀就是一个人头。
慕千伤根本就不停下来,他一脚一脚的踢出一柄又一柄兵器。长枪c大棍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