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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找到机会去瞧她一瞧。”

    我虽早知道慧雅进了浣衣局,可这时才知道事情始末,更才知道她竟然挨了打!被打之后拖着伤躯又进了浣衣局!天,这时要她的命,还好她挺过来了!她还在捱着!

    我再不能隐藏自己的情绪,掩面也遮不住泪,三阿哥顿时慌了:“徐姨姨,你怎么了?三阿哥说错话了吗?”

    辰哥大一点,又知道慧雅同我非比寻常的关系,便劝道:“大姐是担心慧雅吗?你放心,我跟三阿哥找着机会就去看她,等风声过了,想法子从那里弄出来。大姐要爱惜自己啊,咱家,就指望你和我了!”辰哥说着咱家两个字,本是劝我,自己也红了眼眶。

    我方想起我身为大姐,还要弟弟反来劝我,担忧我,大是不该,忙强止了泪,勉强笑道:“还是二弟明白,让姐姐惭愧。时候不早了,你们快过去罢。”三阿哥点了点头:“真是要上课了,徐姨姨,咱们去了,你多保重罢!不哭哟!”

    我便又给这稚嫩的小大人逗笑了,连声催着他们出去,临行前,却拉过辰哥,低声嘱咐了几句,这才看着两个半大孩子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门外。

    果然是德妃掌权了……查陈年旧案,钟粹宫?我不由想到荣妃和德妃当日在御花园那番针锋相对的对话。看来德妃查的应该便是当年承庆皇子的事。那么德妃还真是被冤枉的?真凶另有其人?

    想到荣妃对承庆之死的耿耿于怀,想到康熙在承庆忌日的悲伤忧戚,想到德妃一上位便迫不及待的要查明此事,我越发觉得,承庆之死,绝不简单,也许会牵连很多事情,很多后宫旧人。

    又想到秋桐,昨日被三阿哥整治一回,依她的性子,绝对不会这样善罢甘休,迟早还要在我这里找回去,因想着秋桐,脑子里便出现了昨日被夺了毛绒小狗哭得稀里哗啦的四阿哥,那可真叫人心疼。

    唉,那么可爱一小孩,怎么偏偏是德妃的儿子呢?虽然明知道四阿哥再到这里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可是我仍然找出了当时做那只小狗剩下的材料,虽然剩的材料只能再做一只比那只小一半的小小狗,不过并不妨碍我把它做得更精致,更可爱。

    专注于活计之中,不知不觉时光溜走,起身时日也半斜,正想着哑婆婆该送饭来了,如今有三阿哥和辰哥帮着打听慧雅的事,就不要让哑婆婆再冒险跑浣衣局了,她担的风险太大。刚出屋来,准备去院子里散步会,顺便等婆婆。谁知道竟然听见殿外有太监高声通禀的声音:“内务府奉旨送纯贵人年货到——”

    我吃了一惊,殿门已被推开,几个小太监抬着零零碎碎杂七杂八的东西就进来了,领头的太监我却认识,原是故交小路子。只见他猴着脸上来给我打千儿,脸上堆着笑:“纯贵人,好久不见,奴才可惦记着您哪。”

    我淡淡笑着应对:“原来是小路子公公,瞧您这身衣服,高升了呀,恭喜恭喜!”“哪里!哪里!只是小小的升了一级,托贵人福气!”小路子嘴上谦虚,脸上眼里却难掩得色。

    我看着络绎往屋子院里放东西的太监们,问道:“这些是……”小路子笑得更谄媚了:“这是皇上特意吩咐送来的,皇上可着实心疼主子呢。”小路子特别加重了皇上特意几个字,笑得那叫一个欢。

    我从袖中拿出银票,丢在他怀里:“得了吧,少在嘴上做功夫了,以为我不知道?这多是各宫都有的吧,每宫各自的年例罢了。你就是有些日子没讨我的银子去了,惦记我这银票哪!打量我不知道?”

    小路子接过银票,喜笑颜开:“贵人说这话可伤人心了,我可是真特意过来的。您也不看看,咱现在这衣裳,这品级?这要真是送年例,哪用得着咱亲自过来,不是?虽说是年例,但皇上真开了口‘别忘了寿安宫的纯贵人’,当着德妃娘娘的面儿嘱咐的,奴才亲耳听到的,这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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