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君与鞠冰父母在客厅里一谈就是半个下午,鞠冰对于他们的话题也没有兴趣,只是安静地躺在屋内看着电视,偶尔和徐晓洁聊着天。
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汤君又来到了鞠冰房内,手中多了一个小罐子。
“小伙子,这是心教给你的药,外敷用,应该会对你的伤口有帮助。”
鞠冰诧异地看着汤君,而后看了看父母,父母也点头示意,鞠冰才谢过后示意徐晓洁接下了。
送完药,汤君又笑着说道:“对了,教主大人还说,他对你们的儿子很感兴趣,想要亲自来拜访你们家。这回你们可有福咯!”
闻言,鞠卫夫妇大喜过望,连连道谢。
“谢我干嘛,教主会来,也是你们儿子的造化,我可是羡慕的紧呢。好啦,不说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说着,汤君就欲离开。鞠冰想了想,出声道:“等等!汤君阿姨,我有些事想向您请教,不知可否为我解惑?”
虽说出于对母牛的同情,鞠冰对于专家从来不抱有什么好感,但他知道,自己想要知道一些较为深入的历史知识,还是问专家最靠谱。毕竟吹牛还是要本钱的。
更何况,眼前的这位汤君似乎也是个办实事的人,她的能力和见识,应该是值得认可的。
鞠冰的父母听到鞠冰的话,似是有些不悦,不过在汤君面前,他们也不能发作。汤君倒是惊讶地看了鞠冰一眼。对于鞠冰如何住院的事情,她是听说过的。一个物质条件极其优越的公子哥竟然会因为积郁成疾而住院,这种事情,在她看来是很不可思议的。
与她的哥哥不同,汤君在考古领域能够混到今天的地位,完全是因为哥哥提携的缘故。相比于哥哥汤臣,汤君更是一位杂学家,对于心理学,汤君也有涉足。所以,她对于鞠冰其实是非常好奇的,只是她没有找到借口留下来与鞠冰独处而已。
听到鞠冰主动要求与她谈谈,汤君欣然应允。鞠卫夫妇见状,也只得同意。最后,徐晓洁和鞠冰的父母都离开了,屋内只留下了他们二人。
汤君笑眯眯地看着鞠冰说道:“小冰冰,你想跟我谈什么?”
鞠冰苦笑着说道:“汤君阿姨,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这回请你留下来,主要是有三件事要问您。”
汤君点了点头道:“你说吧。”
鞠冰叹了口气道:“是这样的,我醒来以后,之前的事情就全不记得了。对于这个世界,我很陌生。所以,第一个问题,我想知道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哦?”汤君眼前一亮,这家伙竟然失忆了么?看样子,这件事鞠卫都不知道啊!
“你失忆到什么程度?关于自己的身份和父母的事情都还记得么?”
“嗯……都记得的,似乎,也就记得这些和自己息息相关的东西了,呵呵。事不关己,全部忘记,说的就是我吧。”
“那你还记得你怎么会昏迷住院的么?”
“记得,不过我太不想说。”
“那必然是一段痛苦的经历吧,不能为人所道,不能为人所认同的想法,孤芳自赏,是么?”
鞠冰闻言,惊讶地看着汤君。
“呵呵,我也是这样的,因为我的兴趣爱好实在是太广泛,广博不精就是说的我这种人。不过,我的才华在心教中得到了发掘。虽然我这样的人只能在心教中处于外围的地位,不过也很满足了。”
“嗯,我的第二个问题,就是心教的历史。我的记忆中,没有关于心教的概念。”
汤君想了想道:“或许是你父母没有告诉你吧。心教是我国最大的宗教,其历史远比我国历史都要来的久远。从各种意义上讲,心教都是当之无愧的国教,在私底下,人们都称心教是护国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