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你可知道你现在到底有多可爱?你说你要咬舌自尽,为了你的清白?你可是个到了必要的时刻能用清白换了你的命的人。怎么可能会现在为了清白咬舌自尽?
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我第一次要你的时候就做吗?”
俞云清抵挡不过,又是一晚上的筋疲力尽。
早上醒来,便是看到了自己一个人在床上。而且,一地的衣服散乱不堪。俞云清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立刻再次藏到了杯子里。
差不多一天的饮食都是香兰送进来的。
实在是没有了起床的性质。
瞿王府。
无痕一边配药,一边絮絮叨叨。他的一张脸,可以用没有痕迹来形容:“殿下可真是勇猛,听说今天瞿王妃可是一天没有起床。殿下下手没轻没重,也不怕把美人伤到了。”
荀卓文冷哼了一声。
那个女人,也叫美人?
他见过什么样的美人会把男人的肩膀给咬穿了?
“殿下也真是的,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何必为了她,每次您都要冒险,把七引香的毒引过来。这又是何苦呢?”
无痕把一颗药丸给了荀卓文,满脸的惋惜。
“你那个小师妹也在京城,无痕,你不需要去会会她吗?”
荀卓文不想吃药,因为他的父亲当年就是吃了太多的药,才死去的。死因不明,还是后来遇到了无痕,无痕才解答了他心里的疑惑。
每一点药,都多用一点点。
就那么一点点,就会加重了患者的身体负担,虚不胜补,最终死去。
整个京城里,对她有兴趣的人,不多。
与其是偷了她这个名声不好的相府大xiǎ一 jiě,惹怒了即将娶她的瞿王妃。还不如偷了那个美貌如花的二xiǎ一 jiě。
耳目不多,事事只能靠猜测。
俞云清狠狠地把半碗粥喝了下去。
她必须在京城里建立起自己的势力,情报网,培养亲信。
“香兰,这个月的账目我们去收一收。”俞云清当机立断,先去了铺子里。果然,脂砚斋和绸缎庄的生意已经上来,但是,伙计们却对她这个女掌柜颇有微词。
俞云清还没有进门,就听到了伙计在埋怨。
“每天天不亮就让我们起来盘货,累都累死了。真不知道爷是怎么想的,居然把这个女人娶了回去,他也不嫌晦气。”
“就是,还要我们把账目整理出来给她看。凭什么,她也就是一个女人,耍耍花腔,得意个什么劲儿。说不定,爷玩腻了,还给咱们几个尝尝鲜。”
店里的伙计,基本上都是铺子一直用的伙计,也就是说,从荀卓文小的时候,他们的父母就是店里的下人。荀卓文一般不管这些小铺子,便是这些伙计也从来不理会他的存在。
即使是奉若神明,但是这神明可从来不在眼前晃。
而俞云清就不一样,她几乎每天都要来铺子里点卯。
“xiǎ一 jiě,我这就去把他们好好的教训一下,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香兰气不过,她也曾经小看过俞云清,但是后来已经喜欢上了这位大xiǎ一 jiě。
“不用,我自有办法。”
俞云清想到了荀卓文那张自负的脸,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让他看看他的这些伙计是怎么做事的,而且,直到现在,荀卓文都没有让他的心腹把重要的进货渠道和账目交给她。
所谓的通号掌柜,不过只是他的一句空话。
俞云清把那天的那几个混混叫了过来。
周平一听俞云清的话,立刻明白过来。不过,俞云清先把两千两银子的银票放在了他的手里:“我看你是个想要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