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甚是失望,不过,她至少在那个贱人身边带过许久,想着也许不久以后,那个贱人就要嫁进王府里便想暂时留着玲儿,至少以后说不定能有用上的时候,于是,便叫人去给她治伤,还赏赐她五两银子,升她为近身伺候的丫头。
玲儿听闻世子妃没有责罚自己,反而给了赏赐,开心的哭出来,幸好,自己对她而言还有那么一点的利用价值,好歹算是暂时保住了命。
田府多了义女的事情立马在京城掀起来一阵风,都知道田家在朝中的身份,一时间,那些家里儿子没娶亲的,都开始想着打主意了。可没有两天,却有人传出田家xiǎ一 jiě和端王府世子有私情的消息,这下京城里炸开了锅!
风言风语的一时间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田瑾瑜的名声因为某些人故意的哄传,也变得很是难听。
王心雨得意洋洋的坐在窗下,一边看着素素给肚子里的孩子做小衣裳一边听着刚刚回来的陈嬷嬷说着外头田瑾瑜的那些难听的留言,心情颇好的笑着说:“那个贱人,叫她在西北缠着世子爷上了她的塌,不知羞耻,想顺利的嫁进王府,简直是痴人说梦!”
“世子妃,要不趁着那田家还未确定和王府联姻,咱们找机会叫那贱人好生吃一回苦头,叫她绝了嫁进王府的念想,如何?”
王心雨闻言,犹豫了一下,才说:“那个贱人若是进了王府,想必一定是我的劲敌,是该想法先下手为强!嬷嬷,你去打听一下,田府那边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人,我就不信了,那么大的田府,还没有能利用的人!”
“是,老奴这就去派人打听。”
兰芳倒是不在意这些,对于她来说,那些流言如何难听,都不能让她多费一丝心神,有那个想东想西的功夫,还不如给承安做身衣裳。
这一日,阳光暖暖的,兰芳和白玉儿干脆拿了茶具和针线,坐在了院子里,一边煮着茶一边做着针线活儿。
白玉儿近日里声云雷的气,不怎么去缠着他了,反倒是一天到晚的赖在她的院子里不肯离去。偏偏她又是个闲不住的,看着外头的腊梅开的好,便拽着她出去要煮茶,她见外头不冷,便依了她。
钟元近几日一直在田府院子里晃悠着,想看看那位新来的表妹是何等的天姿国色,能让端王府世子爷都为之倾倒,坊间传闻虽说不可信,可是有句话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有传言,相信便是定有些猫腻。
今日天光好,暖暖和和的,他就来转一圈,想着碰碰运气,谁知,真看见两个女子坐在后院外的腊梅树下,正在煮茶,他不禁笑笑,抬脚走过去。
“请问,哪位是瑾瑜èi èi?”他问话的同时,熟络的坐下来,仿佛面前的两位女子,他认识一般,一点也不客气,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甚是放浪。
白玉儿是个心眼大的姑娘,也不觉得他这样有什么不对,只是皱眉看着他很是面生,问:“你又是谁?”
“在下钟元,是田府的表亲,近日听闻二表弟回来了便来小住几日。”
钟元长得甚是精瘦的一个人,个子也一般高低,一双眼倒是滴溜溜的乱转,看起来颇有几分精明滑头的意思。
不过看他明知这里有女子,却厚着脸皮上来,问也不问便要坐下的行为来看,怕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表亲,那也分远近,田府的表亲估计多了去了,谁知他是那个远房里过来的,都不曾听大嫂说过这几日家里来了客人!
兰芳的目光淡淡的,看也不看那人,钟元却厚着脸皮问白玉儿:“这位èi èi,你是表姑的义女,瑾瑜吗?”
“我不是,这位姐姐才是!”白玉儿煮好了茶,也顺手给他倒了一杯,闻着那芳香四溢的花茶,兰芳心情甚好的端起来尝尝,说:“不错,再加点糖进去,不然花香太腻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