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么一说,倒是有点道理哈,不过不是听人说,二当家和那女的早就混上了吗?要不然那女的还差点害死大当家和二当家?”
“猪头,自然是早就混上了,听说那时候他们没回来的时候,二当家的就和那女子同吃同住了,要不然怎么会对她没有丝毫防备,差点被她害死?你看看现在,住在一起不说,还天天亲自给那女的熬药,端饭,生怕有人偷偷给那女的下毒,把她毒死了”
“昨天不是有人说那女的就是中毒了嘛!结果没死,又被救了回来!”
“什么中毒呀,就是吃了闹狗蛋的叶子不适应,吐了一点血而已”
李业躺在柴火堆上,听着那外头两人说话,想起兰芳曾经和现在都和那个男人同吃同住,他心里便堵的不行,哪怕知道,那个男人不会不讲道理的对她用强,兰芳清白不会有损,他还是觉得气闷。
毕竟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朝夕相处在一个屋子里,到底是不妥。
他叹口气,看着窗外的明亮,盼着能早日出去,带兰芳离开那个男人,省的,被那男人的花言巧语蒙骗
云雷黑着脸从柴房出来,经过杨光院子的时候,几天听见里头又是一阵凄厉的尖叫,他顿时皱眉停住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尖叫声是在偏房里头,正房门口,杨光的正妻孙氏正站在门口眼圈发红的听着那叫声,看着院子里老树上,那偷偷啄果子吃的鸟儿。
云雷冲她点点头,便往偏房去,走到门口,毫不犹豫的推开门,一眼便看到杨光光着身子压在同样身无寸缕的女子身上。
地上堆着许多的衣裳,有的已经成了破烂,一看就知道,昨夜发生的事儿有多激烈!
杨光见他进来,顿时咳了咳,拉过衣裳开始穿,丝毫不顾那哭泣的女子有多么难堪,笑着问:“二弟你这大早上的怎么黑着脸?谁惹你了?”
云雷闻言皱眉叹口气,转身将门关上,也不看那紧紧裹着被子的女子,拉过杨光就小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在大嫂院子里的时候,别做的太过分!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大嫂眼睛逗红了!”
杨光闻言哀叹一声,说:“你大嫂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她就见不得握跟别的女人睡一觉,你说我一个大男人,还不能换换心情啦!天天对着她那张脸,我早就烦透了!”他说着坐在椅子里,上衣也不穿了光着膀子拿过一边的梨就吃起来。
“你就算厌烦了她,也不好这么让她难堪,寨子里空房间多的是,随便哪里都可以。你可别忘了,平儿也住这院子,早晚他见到你为人父的这般不给自己母亲脸面,心中怨了你!”云雷说着,看着那女子,冷冷道:“还不赶紧穿好衣裳,一会离开这院子!”
杨光想到唯一的儿子,想想也是,最近儿子跟自己明显疏远了,知道是孙氏教他的,心里不大舒坦,但孙氏毕竟是发妻,也不好太过,于是便冲那女子说:“赶紧的穿好,滚下山去!看在二当家的面子上,今儿饶了你!”
说着,披上衣裳,看着云雷道:“你派人将她送下山。”
说完就要离开的时候,看着那女子通红的眼,说:“回去后老实呆在家里,不许出门,不许嫁人,若敢不从,杀了你全家!知道吗?”
“知道了”那女子哭着回答,吓得浑身直颤抖。
云雷看着杨光出门了,走到孙氏面前,轻轻搂过她的肩头带着她进屋去,温声劝着:“爷是男人,偶尔尝尝鲜怎么了?瞧你哭的,赶紧擦擦眼泪,别叫二弟笑话你!”
“你将那小贱人送走,我就开心了!”
“放心吧,二弟一会就将她送走!”
云雷见着他们走进了屋里,这才看着床上那穿着破烂衣裳的女子说:“我派人送你下山,大当家的话好生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