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锤,说:“呀?你狗的耍我?”
刘黎明笑了笑:“哪敢?我哪敢耍您老人家?”
宝哥说:“哈哈哈,黑脸过去找人家?他好意思?”
这时,牛牛剜了黑脸一眼:“什么玩意?”
周芳芳倒没说什么,只是看了看黑脸,用手捂着嘴巴继续笑着。
李笛笛则说:“哈哈,黑脸兄如果在我们文工团工作,不知要做什么宏伟的梦。”
“嗨嗨,咋了?咱也就是能梦个梦,哪能跟你团长比?你经常领着妞儿们出去演出,十天半月也不回趟家,谁知在外面干啥?”黑脸笑着说道。
李笛笛笑了笑:“你说干啥就干啥。”
“现在,数你们乱。”黑脸说:“潜规则呀,现在到处是潜规则。”
这时,周芳芳的sh一u ji响了起来,她从包里拿出sh一u ji走到包间门外接听diàn huà。回来后,就把sh一u ji放在桌上。
牛牛无意中扫了一眼周芳芳sh一u ji的屏幕,隐隐约约看见上面有个中年男子和一个男孩的头像,她的心突然一阵颤栗:这个中年男子,不就是伟哥吗?她悄无声息地偷看了一眼周芳芳,心里好像有什么亏欠,坐在一旁,没有了言语,没有了笑容。
瘦猴精抬起右手,大拇指和中指用力地一闪,打了个响指,乐呵呵地对赵长胜说:“老弟呵,你请的这顿饭,让大伙儿开了眼界。你看看,黑脸这家伙,野心不小呢。”
“大伙儿能在一起聚聚,开心就好,我这目的就达到了。黑脸哥是黑脸哥的事。”
黑脸见瘦猴精这样说他,有点不服气,脖子一拧,说:“咋啦?说来说去,这也就是个梦,也不是真的。不能梦个梦?”
“能,能。”瘦猴精说:“来,黑脸哥,说归说,梦归梦,来,再来一杯!我敬你。”
黑脸一只手扶着饭桌,一只手拿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喝一下,今天喝多啦。这酒,酒劲还不小。人生一次不醉,终生遗憾;经常经常大醉,什么来着?对,遗恨终生!我喝酒就醉过十来次,光跟你喝就醉了五六次。今天说什么也”说着,黑脸打了个饱嗝:“说什么也不能醉,下午还想跟大伙儿在麻将馆过几招,嘿嘿。”黑脸与瘦猴精两人互相对视着,把手中的酒杯轻轻地碰在一块儿。
“哎,黑脸,那个古独克最近有啥消息?骗了那么多钱跑了就跑了?”宝哥问道。
“听听人说他跑到缅甸啦,公安局的正和缅甸警方联系,准备把把那个王八羔子给遣送回来。”黑脸断断续续地说道。
几轮酒转下来,除周慧芳c牛牛两人喝的是蓝梅饮料外,几个男牌友都酒酣耳热,情绪逐渐高涨起来请客,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做东的赵长胜看着眼前的这种情况,心里乐滋滋的,很有一种成就感。他琢磨着,人活一辈子,还不就是多交几个知心朋友,关健时刻能互相帮衬一把那天下午,如果照自己的意思回家躺躺,休息一下,估计现在早就躺在骨灰盒里了。当自己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痛疼难忍,虚汗直冒时,是宝哥发现了这个情况,到二楼告诉了大家;是几个牌友停住打牌,下楼来劝自己无论如何到医院看看;是明爷没有再费什么话,直接发动着他的qi chē,人们过来搀扶着自己进了车里。也可这么讲,那天,是他们一伙人把自己“绑架”到了市医院,才捡回了自己的这条命。想到这里,赵长胜又给刘黎明c宝哥等人斟满酒,动情地说:“今天呀,我得感恩,是大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很开心,大哥大姐们对小弟高看一眼,厚爱几分,全过来捧场助兴,让我觉得脸上有光。各位随意,我把这杯干了!”
“不行,不行。”刘黎明说。
宝哥摆了摆手:“长胜小弟,你刚做了手术,这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