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条还差不多。”
“你以为老子是街上的小商小贩?谁上厕所出来没有拉上裤链,露你个头出来喘气。”瘦猴精骂道。
黑脸一听瘦猴精这样骂他,平时养成的毛病让他忍无可忍,趁刘黎明拉着瘦猴精手的空儿,他扑过来揪住瘦猴精的耳朵狠狠地一扭,接着朝瘦猴精的脸上又猛猛地给了一拳。
瘦猴精“哎吆”了一声,眼前一片星星乱飞他忍着剧烈的疼痛,身子往后一仰,借着刘黎明的身体做后盾,揣摩着那个方向飞起一脚就死命地踹去。黑脸同样的一声“哎吆”让瘦猴精明白他的那一脚没有踢空,这让他在心理上多多少少有点平衡。
黑脸只顾在上面讨便宜,哪儿会想到瘦猴精这时候忍着疼痛攻击了他的下三路。瘦猴精刚才那一脚踹得十分得劲,而且是踹在了黑脸的裆部。他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软了下去,面部肌肉扭曲成一个千层饼,神经的急剧抽扯,让他在地上不停地打着滚儿,像一条驴。
此时,何老板的家里也是乱麻一团。孙子大卫被妈妈c姥姥姥爷给送回家来。
寒暄几句后,何老板多日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在眼前,她无力地坐在沙发上。
正在一边玩他的qi chēc火车玩具,他特别喜欢家里人多,这样,就会以他为中心,想干啥都有一伙人为他fu u。其实大卫并不知道今天就是他和妈妈分别的日子,今天见妈妈c奶奶c姥姥姥爷都在场,显得特别开心,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吃水果,一会儿要看熊大熊二c光头强其他几个人都竭力满足着他的要求。
儿媳妇秀娟的眼里含着泪水,隔一会儿就偷偷地背过身子抹一抹眼泪,尽量不让大卫看见。此时此刻,心里好像有一把刀在挑着她的心头肉:大卫有爸,却不知在哪里躲着我以后不管怎样,得多抽点空来看看孩子。
“妈妈,你看光头强砍树又被熊大熊二逮住了!”大卫手舞足蹈地说。
“噢,噢。”
何老板他们挪到饭桌旁进行着最后的交底。
大卫的姥爷抽了一口烟,说:“亲家,以我看,长痛不如短痛,闺女不能这样耗着。这年头,年轻人不像以前啦,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对咱们两家都不好。现在,新民也不在,他给家动了这么大的乱。唉,闺女走了,家里的东西我们什么也不要。”说着,他扭头看了看远处的外孙,说:“大卫,以后我们多抽空来看看大卫。”
亲家母是个细眉细眼的人,平时文文静静的。她坐在一边不说话,时不时地扭头看看外孙,悄悄地抽泣了几下。外孙现在三岁了,从出生到现在,有多少时间她把心血都倾注在外孙身上,俊俏白净c聪明伶俐的外孙一直是她在单位和别的同事谈资中的骄傲,但从今天下午起,大卫就跟爷爷奶奶在一起了。
卫风尘仆仆地开门进家,他接到妻子的diàn huà就往家里赶,见亲家后寒暄了几句,掏出香烟给了大卫姥爷一支,两人用冒烟代替交谈。平时何老板不让他在家里抽烟,怕把家里的墙壁熏黄,主要是考虑不让大卫闻二手烟,他只得在楼道里抽几口过过瘾。自从儿子跑了之后,这条家规逊色了不少,今天何况亲家来了。他知道亲家的来意,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他坐在椅子上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话语再说了。
这时,大卫姥爷走到外孙跟前,“来,大卫,让姥爷抱抱。”说着就抱起了外孙。
大卫在姥爷的怀抱里笑着,他尽力把自己的脑袋往后边仰着,因为他怕姥爷这时候用胡子扎他。然而,这一次姥爷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舍得用脸上的胡子扎他的脸,这让他眨巴着眼睛感到有点奇怪,大卫问道:“姥爷,今天咋不用胡子扎我啦?”
“姥爷,姥爷今天”大卫的姥爷赶紧地把他抱住,用一只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