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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阎王爷起家

    阎王爷的发财历程充满了血腥味。对于他的马仔们来说,阎王爷的那把bi sh一u不仅刺在他自己的小腿肚上,而且也刺在他们的记忆里。

    少年时,阎王爷是个混混,原先在金银街一带靠打架斗殴获得了一块地盘。他身上c脸上的那些伤疤印证着往日的辉煌。于是,阎王爷带着几个兄弟隔一季度就到饭店c商铺等地方转悠,在势力范围内收取一些保护费,这活计干起来是如鱼得水。那些小老板们隔一段时日见阎王爷来了就低三下四,赶紧给阎王爷点烟递茶,说些皮笑肉不笑的恭维话。于是,阎王爷在收获保护费的同时也收获着虚荣心的满足。“咱这里多亏有阎王爷给罩着,那些小猫小狗(小偷)不敢再来偷腥。”

    此外,阎王爷和他的兄弟们还给附近建筑工地运输些沙子c水泥等建材物品。一次,有个不识相的包工头居然拖欠了阎王爷的钱。欠谁的钱不好,怎么能欠阎王爷的钱?

    一天上午,阎王爷带着两个马仔就来到这个包工头的办公室,见那个包工头爱理不理的样子,阎王爷的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拿起桌上的一个暖水瓶就朝着包工头的脑袋上扔去,一暖瓶滚烫的开水喷开了,冒着热气的开水毫不客气地顺着包工头脖子流进衣服里,烫得包工头嗷嗷直叫自从那次以后,这一带的包工头欠谁的帐也不敢欠阎王爷的帐,都怕了暖水瓶,再不,就是断路,就是他们运输车辆的轮胎常常莫名其妙地破胎。几年下来,他和几个跟他混的,都能混个肚儿圆。别人的名声是打出来的,阎王爷的名声是“烫”出来的。

    有一年春天,阎王爷在一次抓赌中被逮住。时隔不久,一同进去的几个人都出来了,他却没有出来。原因是啥后来才闹明白,原来是手下一个小兄弟有眼不识泰山,在歌厅里吼嗓子时因为争个xiǎ一 jiě打了人家的弟弟,于是这笔帐就归根结底地记在他的头上。好不容易出来后,阎王爷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混法,再说自己的年龄也不小了,得想个法子。

    那时候开洗煤厂吃香,洗煤厂的输送带上输送的全是钱啊。阎王爷心想自己也得办个洗煤厂,以后明媒正娶地打弄些钱。思来想去,他的目光定格在一个老板身上。

    离白马市不远的圆山县,盛产焦煤。县恒利洗煤厂的老板孙大盆这几年忙里忙外,赚了不少钱。说起来也怪,这孙老板没有泡桑拿进歌厅跳蹦笛的嗜好,只有一样:赌——推条子c比点子c扔鞋子c猜车号c爬山什么方便快捷就来什么。

    掌握了孙大盆的这些信息后,阎王爷心想,比点子这活儿利索,但捣鬼的含金量却不高。猜车号单双吧,纯粹碰运气,暗中计划好了,万一岔路上开出个程咬金车来该咋办想来想去,阎王爷决定采用爬山的方式。他派马仔专门去一趟圆山县,拜见孙大盆,定好在白马和圆山各赌一场,决一雌雄。

    这孙大盆是干啥吃的?当时,孙大盆正坐着马扎在自己的鱼塘边钓鱼,一听白马市的阎王爷派人下了战书,他嘿嘿笑了几声,一拍大腿:“我正瞌睡,有人就给送来枕头了啊。”

    几天后的一天上午,阎王爷带了三个马仔,拿了30多万元放在密码箱里,开车来到圆山县孙大盆指定的一家酒店。在包间里的桌子前两人先寒暄了一番,点烟喝茶,之后就开始“爬山”。那天也怪,发在阎王爷手里的牌大多稍逊一筹,阎王爷拿大尖,孙大盆是小对儿;阎王爷若拿上个链子牌,孙大盆则是清一色;阎王爷拿塞子,孙大盆则是同花顺。阎王爷仿佛就是孙悟空,孙大盆就是杨二郎,阎王爷变的东西总比孙大盆差一点。

    等到下午三点多时,箱里那30捆粉红色的纸砖就只剩下两块(两万元)。

    愿赌服输。

    “大盆老板,咱改日再战,走了。”阎王爷不痛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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