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后,妻子忙问他眼晴近视了
“有点,不太要紧。”
“那以后在办公室看资料c批文件时眼睛得离资料什么稍远一点,隔会儿站起来走动一下,看看窗外的景物,然后轻轻地揉揉双眼。”妻子柔柔地嘱咐。
“好的。”
戴上平底眼镜到单位上班后,下属们夸“这下田局更帅了。”他以笑代语,细细品味“更”的分量,他总是谦虚地“哪里哪里”来应答,以显示自己头脑的清醒。为了保持身份的尊严,心想以后再不和他们打小锅了,自己有了新的地方,有了让人梦绕魂牵的尤物。
局长陈长寿见田hé pg戴上了眼镜,说:“吆喝,看起来更有风度了嘛。嘿嘿,别人是岁数大了眼花,咱们老田却是近视。”
“每天老盯着文件c资料,光怕有什么闪失,眼睛就提抗议啦。”田hé pg笑着说。
“啊呀,hé pg局长辛苦了。”陈局长笑了笑说。
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田hé pg客气地说。
第二天晚上,田hé pg在家里吃罢晚饭后,到卫生间里洗了洗手,按着惯例到隔壁他的神龛室里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然后跪在一块布垫上眯着眼睛,虔诚地拜佛,祈求佛祖保佑他平平安安完毕之后,他跟妻子说出去转转。出了小区大门后,他的目标已经明确,散步就散到了大发麻将馆。
小车穿过外环柏油路,接着又走了一段沙石路,车轮磨擦着沙石路面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来到白马河湿地公园的不远处,田hé pg才停下小车。
时值初秋,天空如洗。静静的白云下,各色游人c花草树木与颜色各异的亭台楼榭点缀于公园各处看着这一幅美景,周芳芳却无心赏景,刚才田hé pg的那句话让她不得不好好地掂量一番。
田hé pg在路上说:“芳芳,出来时我特意把那个公章带出来了,盖上就成。”
“谢谢,谢谢田局关照。”周芳芳高兴地说道。
“谢谢芳芳,怎么个谢谢法”说着田hé pg左手把着方向盘,他的右手就像条小蛇似地窜到了周芳芳的手上,之后,这条小蛇掉转头顺着周芳芳连衣裙的下端,又窜到她的大腿上
周芳芳浑身感到冷飕飕的,她本能地躲了一下,并用手击打了一下这条“小蛇”。
那条小蛇暂时缩回了试探的触角。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按惯例吧,这个章一般是锁在柜子里的。现在我把它带出来了,就在我的裤子口袋里。不信?你摸摸。”说着他瞟了一眼周芳芳。他急切地希望那只玉笋般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揣摩几下,但是,他看了看,周芳芳无动于衷,一股失望涌上田hé pg的脑际。“芳芳,只要这章一盖,事情就成了。你也知道,南郊区靠近省城,不几年白马市就要和省城同城化,diàn huà号码区号都一样。最主要的是,南郊区即将成为全省大学城建设的首选地段。这里的地皮价嗖嗖往上窜。芳,一盖就成。你说,怎么个谢谢法?”
面对田hé pg试探性的进攻,周芳芳保持沉默。
“芳,说呀光嘴上说谢谢,嘿嘿你想想,这章如果盖下,份量多大,咱俩合起来恐怕也不到它的百分之一,或者千分之一。”
周芳芳看了一眼田hé pg,仍然没有吭声,而是把头扭向窗外。
“芳芳,我的芳,为了这事,你知道吗?冒着多大的风险。可为了你,我甘愿”
前一段,田hé pg在独一处酒庄就利用郑老板给周芳芳送了三朵玫瑰,好不容易设了一个局。谁知隔了一天,周芳芳就把那一万五千元不声不响地给郑老板退了回去,居然连个招呼也没打,这种轻描淡写的举动严重地挫伤了他的自信心,出师未捷呃,几乎令他的计划夭折。当